“好。”他话音刚落,封冀便立刻答应了,“等给你招到助手,松快点了我们就去。”
“?”
祈遇不解地扭头,那眼神似乎在说:我去求平安符和你有什么关系。
封冀接收到了他的视线,偏过头与祈遇四目相对,十分没有自觉地发问:“看我做什么?”
这个问题似乎只有一个答案。
祈遇:“…知道了。”
手在水下冲了好一会儿才拿出来,虽然冲洗的及时,可被水溅到的地方却还是泛起了红点,整个手背青青红红相交,十分悲惨。
指腹心疼地从伤处抚过,封冀转身打开冰箱,给伤患做了个简易冰袋,一把塞进祈遇手里。
“你受伤了,早饭我来做。”
祈遇一愣,第一反应便是拒绝,“封总,我…”
一句话没说完,封冀便不容拒绝地剥夺了他继续呆在厨房的权利,接手了煮馄饨的任务。
祈遇敷着冰袋慢吞吞走回客厅,从医药箱中找出了烫伤膏放在旁边备用,自己人坐在沙发上,抬眼望向厨房中男人忙碌着的背影。
“居然真的会做饭…”他声音放的很轻。
祈遇记得公司的老股东们曾提起过,在封冀更小一点的时候,虽然家里有请佣人,但他却会亲自照顾母亲。
只是这件事似乎有些敏感,在他们提到封母现如今终日呆在老宅时便同时噤声,没再继续说下去。
这种豪门秘辛,祈遇也没什么刨根问底的心思。只是结合现在看到的画面来看,想必封冀做饭的技能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学会的。
他在客厅坐了一会儿,刚抹上烫伤膏,男人便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小馄饨走了出来,身上不知何时还穿上了祈遇买盘子送的小雏菊围裙。
只是那围裙是均码,祈遇这样清瘦的身材穿倒是绰绰有余,换成封冀后便被勃发的肌肉绷的不能看了。
原本开的矜持的雏菊花瓣被布料下突出的胸肌撑的大了一倍,男人迎着落地窗洒进来的阳光走来时,那朵雏菊颇有种被迫向阳而生的无力感。
祈遇起身走到餐桌前,没忍住说了一句,“封总,围裙太小其实可以不穿的。”
封冀低头看了眼胸前绷直的布料,解开蝴蝶结,随手将围裙搭在了一旁的椅背上。
“是有点紧。”
言毕,又道:“饭做好了,尝尝看。”
不同于祈遇下的清汤馄饨,眼前这碗馄饨的汤头颜色是浅淡的酱油色,汤上漂着几段翠绿的葱花,一眼望过去便很有食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