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祜忽然过来了:“二十一哥,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了,怎么还和侄子斤斤计较起来了。”
胤禧表情变淡:“我计较什么了?”
胤祜道:“嗨呀,我的哥,你别这样看我,我害怕。我就随便说一句么,哥你怎么还多心呢。”
弘书站起来:“二十二叔,禧叔什么都没说啊,你怎么就说禧叔多心呢?”
“啊,是吗?”
胤祜眨了眨眼,开始装糊涂,“我老远看着,还以为弘历不小心冒犯二十一哥了,想着过来劝劝的,看来是我误会了?”
“是你误会了。”
弘书肯定道,“四哥没有冒犯禧叔,他只是对禧叔的诗作表示不屑,认为禧叔没有自知之明而已。”
“啊?”
胤祜傻了。
弘历也傻了,怒道:“六弟你不要胡说八道,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!”
“啊,不是吗?”
弘书表示装傻你们比得过我?“可是四哥你方才的行为,和夫子讲的指桑骂槐典故一模一样啊。”
“是吧,禧叔?”
胤禧:……
虽然好侄儿你是和我站在一边的,但你能不能别张冠李戴,弘历明明暗示的是你,你把我推出来挨莫须有的骂?
我不想上赶着当被骂的槐树,你莫叫我,胤禧绷着脸不说话。
弘书叹息:“好吧,那可能是我也误会了,看来成语典故没有我自以为学的那么透彻,得重学一遍了。”
“人果然还是得有自知之明啊。”
胤祜面色古怪,这是在指桑骂槐吗?是吗是吗?
夫子进来,该上课了,众人立刻回到自己座位。
“先将昨日的课业交上来,老夫一个个看。”
不管什么时候的老师,都喜欢公开处刑。
老夫子喜欢按年龄来,跳过还没有开始学写诗的弘为,从弘书开始,先念一遍,然后点评道:“六阿哥今日这篇有进步,无错漏,‘平’字点睛,不错,继续保持。”
老夫子也不是盲目要求所有人都是作诗天才的,在了解各人的天分和水平后,对各人的要求也不同,像胤禧有天分,就会对他要求更高,而弘书没灵气,就会要求他别犯错、保持水准,偶尔有亮眼之处也会夸奖。
“二十四阿哥,你这篇格律和韵脚都有错漏,一会儿老夫再给你细讲。”
胤祕属于才开始学作诗的。
“永璥阿哥……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