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爱国语调平静。
“不用紧张,我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
“我知道关于你的一切,方唐。”
“十五岁和人打架,差点丢了命。”
“你不用隐瞒和害怕我,我也知道你七岁就杀过人。”
“六岁偷了一个女人煮熟的孩子半只手臂,骗你奶奶说你捡到的肉。”
“老实说,你比你奶奶更不像人。”
方唐呼吸一紧,取出了黑伞,竖起耳朵听着那道声音传来的位置。
“既然你这样胜券在握,又为何要躲着我!”
“出来!”
“我说过,其实我就在这里,你已经看到我了。”
任爱国的声音一点点放轻,方唐还在四处张望之际,突然感觉有一双冰冷的手拍了拍自己的手背。
可,他分明什么都没看到!
“别紧张,我不会伤害你。”
“我和凌老韩洋他们一样,不是你的敌人。”
“你想见到我,如你所愿。”
任爱国的声音慢慢飘远。
方唐听见了键盘的敲击声,他转头看去,看到键盘自动输入了一排数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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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,桌面的投影亮起来,投影上出现一个十五六岁的卷毛男孩。
男孩有一张最普通的大众脸,他看着方唐,笑了起来。
“你好,我叫任爱国。”
男孩刚重复完这句话,他的容貌立即就发生变化,又变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。
老妪嘴角保持着男孩的弧度。
“别害怕,我不会伤害你。”
“你真的是云国大元帅吗?”方唐一脸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