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砚生急忙冲过去,“不要说我坏话!”
罗耀山:“哈哈哈哈哈。”
。
回到家。
第一件事是检查秦舜是否真正全须全尾。
秦舜站原地,像个人偶,任由摆弄。
他几次想问话,却找不好时机。
“怎么有淤青!他们打你?”
“搬东西时磕到了。”
“有没有人让你吃什么奇怪的东西?”
“没。”
逐一询问。
秦舜一边回答,一边想到纹身男在马路边同他说:“你叔叔还是没变。他以前就这样,看什么都简单,觉得这世上人是人,畜是畜。泾渭分明。真是个老实人。——要不是因为你,他怕是一辈子不会找我。”
他害叔叔欠下好大的人情。
他闷声问:“叔叔,那个人,怎么办?”
“谁?”光在考虑秦舜,林砚生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哦,你说罗耀山。”其实他也不知道,还是嘴硬,“我会解决。”
怎么解决?
秦舜嘴唇抿成线。
他又不是不知道林砚生山穷水尽!
拿什么还?
一丝难言的烦躁细细地啃噬他的心口。
还不够,他还不够长大。
秦舜心里很不是滋味:“那个人有些古怪,是不是?”
林砚生被气笑了。
真想揍人,可又不擅暴力,扬起手,落下来,变作一个不像样的敲打:“你现在终于知道古怪了!!”
秦舜低下头:“我错了,叔叔。”
凝视着这个日渐长成的臭小子,林砚生心情复杂。
千言万语盘桓在心头,只化作一句鼻酸的叹息:“下次你再自甘堕落,我不会再管你。”
“嗯。”
秦舜抱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