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娘去世前会逼着让他过继萧良萧善,就是因为知道他厌恶孩子,她管不了他以后的娶妻生子,怕他连侄子侄女也不待见,想两人若是成了他的孩子会不会好些。
实际上并没有好。
若不是宓瑶,他对他们依然会是彻底的放养,不觉得四五岁还小,在他看来会走会吃饭,就是大孩子该自己处理一切。
听到萧欻的问题,知道他是想与她交心,宓瑶没什么好隐瞒。
“我怕死在产床上,郎君忘了我看到你的物件有多害怕,我怎么可能受得了一个活生生的人从那里出来,郎君你自个幻想一下,你时时进出的地方冒出来一个人,你说你怕不怕……”
宓瑶话没落地就被萧欻捂住了嘴巴。
她觉得他说话没数,但他还不都是跟她学的。
“就只是这样?”
嘴被萧欻捂住,宓瑶只能“呜呜”的叫唤。
他身边就没有不生孩子妇人,所以没想过宓瑶是怕生产时的困难,她如今那么解释,放在旁人身上不可理喻,但换做是她,他信她说的是实话。
“那便不生。”
宓瑶点头,在这事上她还挺满意萧欻,他因为她服药的事,经过了憋着一股气,到退让再到现在跟她示弱坦白,看得出他几次想对她发火,都硬生生的忍下。
“再来一次天都要亮了,郎君还是饶了我吧。”
手指挡住了萧欻下压的唇瓣,继续劝他把她送走。
水患过后到处都是难民,知道益州的官员会管,难民都会往益州聚集,赵家人选在这个时候夺位,就是没把百姓的性命当回事,甚至会用百姓的生死作妖。
说她假慈悲也好,没胆子想逃避也好,继续留在萧府她不一定睡得着觉。
在宓瑶的劝说下,排,让宓瑶收拾行李。
宓事,虞琇和孩子们都走,至于甄婧她不想跟虞少阳分开,但为了肚里的孩子,祸。
一切安排好了,内的萧欻,眼里满是疑惑。
“这都出城了,郎君不返回府邸,”
“送到住处。”
萧欻把宓瑶往怀里一压,“如今益州还不需要我。”
听着萧欻轻松的语调,宓瑶有种不祥的预感:“那何时需要郎君?”
“一个月?”
萧欻想了想,“或者是再往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