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批人的背后主子唯一没想到的,就是她身边多了一个会武的齐娘。
这一点上可以给萧欻记个半功,若是他没有送齐娘到她身边,光是靠她身边的侍女婆子,这一遭她铁定没命。
但仔细想想,若是没有齐娘,她深知她的嘴巴抹了毒,以防在外面被人套麻袋,每次出门都会带一堆人出门。
带的人是一堆的情况下,有婆子看着马夫,马夫也没本事把马车驾离原本路线。
再者这两批人追根究底起来,都是因为萧欻才对她下手。
所以得扣萧欻一个功,这般算来萧欻还倒欠她半个功。
她没什么可感谢他的,反而是他亏欠她良多。
“人分两批,又是灭口又是自尽,弄得神秘兮兮,但仔细想想能对我下手的也就那么几个。”
给唐檀邑送信的人不管是第一批还是第二批人都不重要,反正就是想让祸水东引,转移视线。
收买马夫与找地痞的是想要她命,是极其恨她的人,而那个弩手则是不满萧欻,想把事情闹大当黄雀在后的补刀人。
“我惹的人不少,但能恨我恨到这样,不是赵五郎他爹娘,就是潘氏,至于那个弩手后面的人,想想应该还是赵家人,或是萧欻那些养兄们。”
她想过会不会是常贵妃为胞弟报仇,派人来取她性命。
但后面想想就不可能,贵妃派杀手的话,就不会那么怕被人发现,为了保险只会派一群而不是派一个。
“想来想去潘氏都最可疑,她这个人仿佛脑子有问题。”
论起冲突她跟潘氏起的并不多,大多都是潘氏自个在现眼,而她看戏看得兴起插几句话。
但每次潘氏看她的眼神,都让她觉得莫名其妙。
不是那种纯粹的厌恶,而是仿佛她什么都知晓,用一种胜券在握的目光从上往下俯视她。
再回想潘氏追着萧欻,硬逼着萧欻承认对她有情,还有在场面难看后,潘氏还能装作无事的出现在她面前。
宓瑶朝虞少阳道:“就以潘氏和赵家四房为中心的查吧,不是说赵五他娘因为儿子被流放如今已经半疯,那就想办法往她嘴里套套话,应该能省不少事。”
虞少阳听完,面露惊叹:“嫮嫮如今越来越有当家夫人的架势了,你放心阿兄这就去办,若是节度使护着潘氏,我就是撕破面皮,也要为你讨回公道。”
“不必撕破面皮。”
宓瑶安抚道,她若是没想错,萧欻走之前去的那趟节度府,就是给赵天赫做心理准备。
萧欻虽然是只色狗,但也是只靠谱的色狗*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