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听阿姊说跟姐夫同床是吃苦,我就想阿姊若是要找代替的人,与其找其他陌生的女子,不如我来替阿姐,比起外人我更跟阿姊一条心。”
宓瑶让牙人找美人的时候,她就起过这样的想法,但记着阿姊警告她,若是想得到阿姊的庇护,就不要越过她去讨好萧欻。
加上阿姊与萧欻开始分房不再受罪,她的想法就消下去了。
再起心思是因为前两日看到阿姊身上的痕迹,觉着阿姊娇弱承受萧欻的暴虐太苦,这般下去阿姊迟早没命,就自作主张去爬了萧欻的床。
她没想过萧欻会拒绝她。
因为在虞府不管是她爹,还是府里的大伯和叔叔们,只要侍女能找到机会在他们独自一人时出现,就没有哪个人会失败。
加上从其他下人嘴里听到的讨论,她便认为男人不会拒绝任何躺在他们床上的女子。
谁知道萧欻一看到被子里的她,冰冷的眼眸宛若在看死人。
直到被萧欻拎到了阿姊的房里,她才从惊惧中缓过神,觉得自个的命保住了,萧欻不会杀了她。
“是我太蠢,阿姊,你别赶我走,我往后再也不会自作主张,我一定听阿姊的话……”
虞琇磕磕绊绊地说完了自个的想法,越说就越觉得今日的事是自己自找的,阿姊警告过她,让她老实听话,但她还是没问过阿姊,就自个盘算安排,做了阿姊厌恶的事情。
“你是想帮我,还是觉着我不受萧欻喜欢,怕迟,所以才越过了我?”
虞琇,宓瑶少见地沉思了起来。
太多的关联,但从她意识到身边的人都有自个的想法,而不是剧情中添补细枝末节的NPC,是纸片人的事实。
而接受了这件事,她。
就像虞琇以前给她下药,她觉得烦却没有其他的情绪,她既然没把对方当活人,总不能要求对方像个被设定好工具一样对她忠心耿耿。
但如今想到虞琇不信任她,她就会觉得不舒服。
“阿姊,我真的没想过惹起你生气,我开始不懂,后面就晓得你与姐夫分房也影响不了你的地位,再者开始我可能会害怕,但这几个月下来,只要阿姊同我在一起,哪怕有一日离开萧府我也不觉得有什么。”
虞琇边哭边郑重地说道。
她虽然每次见到宓瑶亲近萧善他们,都觉得她在做多余的事,但也如霜华所说,觉得这样的阿姊越来越有人味。
感觉到宓瑶的底线与怜悯,她早就不觉得宓瑶是不可依靠的阿姊。
“在我看来去姐夫那里是吃苦,是阿姊你不愿意做的事情,若是知道夫妻都是那样,我就不会犯傻……但是阿姊,那真的是夫妻间都会有的‘亲近’吗?”
就是到了这个时候,虞琇依然忍不住怀疑。
诗雅说了那些痕迹是因为萧欻宠爱阿姊,但她从未在虞家后院女人的脖颈上看过那些红痕,而且阿姊也说过萧欻有怪癖。
“过来。”
宓瑶勾手让虞琇站起,在她茫然的目光靠近了她。
虞琇眼睁睁地看着阿姊脸靠近了她的脖颈,嗅到阿姊身上甜香的气味,然后感觉到脖颈一疼。
也不是纯粹的疼,而是酥酥麻麻的刺痛。
一时间她吓得忘了哭。
宓瑶抬起头,看向已经但呆傻的虞琇:“你去看看镜子,就懂我脖颈上的红痕是什么,我之前不与你说,是觉得你年岁还小,跟你说这些太早。”
宓瑶把自己不愿解释的冷漠态度婉转表达成了对对方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