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书里面的女主的憋屈,宓瑶怀疑地看向萧欻。
“我一介草民,十五岁前连自己的名字怎么写都一知半解,一直觉着这些话本是世家贵族的消遣,哪知*道里面写的是什么,更别说玩手段用其中的内容吓你。”
当然之前不知道,往后倒是可以用用这个手段。
“你少装可怜。”
宓瑶的手指勾起了萧欻的嘴角两侧,阻止他露出失落的神情。
“嫮嫮,你别嫌我粗俗。”
一个男人想要装可怜,那是挡不住的。
再者,宓瑶对上萧欻戾气尽褪,只剩懵懂纯真的褐眸,他都愿意为她费心思了,她除了笑纳还能怎么样。
“就嫌你粗俗。”
“嫮嫮。”
男人磁性的嗓音带了丝丝哀求,脑袋在宓瑶胸前拱来拱去。
宓瑶开始还真觉得他有几分可怜,但很快就察觉他是在吃豆腐。
她想反抗却被他扣住了胳膊,说怕她看小如螺蛳的形容看伤了眼,要看看摸摸他的,免得混淆了认知。
“我以前怎么不知你那么下流。”
被迫双手捧了东西,宓瑶瞪向萧欻,以往她光带着恐惧嫌弃他大,她能感觉到他受了些影响,算不上自卑,但会避免她过多的直视它。
但现在不知道他又从哪里来了强烈自信,恨不得她凑到他跟前仔细观看,记住他的每一处模样。
“这哪是下流,是想让夫人能记着我,是疼爱夫人才这般舍了脸皮。”
宓瑶看向萧欻厚如城墙的脸皮,没看到脸红,只看到他眼尾亢奋的嫣红。
“信你就有鬼了。”
两人在软榻上胡闹了一阵,宓瑶庆幸自己来了癸水,不然又是眼睛一睁一闭又入了夜。
从榻上爬起来,宓瑶去换了衣裳,叫了思雨进屋给她梳头。
“我来。”
见思雨把发髻绾的七七八八,萧欻让人退下,而他接过了梳子,给宓瑶做接下来的收尾。
“你弄得成吗?别我一会出去,别人觉得我是疯婆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