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宓瑶交代的不能打死,齐娘看老妇老胳膊老腿的,就只是扯了她家下人的臭袜子塞住了她的嘴,把她身边的人揍得七七八八。
宓瑶便是这日的夜里做了关于萧欻的梦。
梦完她起了个大早,让濮青把这些日子想给萧欻送女人的人家地址都列出来,她带着人一家家的去扔臭鸡蛋。
反抗的就直接打。
剑南境内能跑的她都跑了一遍,而这些人也真是奇了怪了,送女人的时候一个个要教育她当她长辈,她开始嚣张,一个个又成了缩头乌龟。
一个敢打上门的都没有。
宓瑶给萧欻说自己的战绩,当然不会说自个有多凶,只会说被人欺负,摊开自己的手,跟萧欻回忆当时拍人有多疼。
萧欻捧着宓瑶白皙的手掌吹了半晌,若不是宓瑶嫌弃恶心,他还愿为她舔舐疗伤。
宓瑶被他吹的掌心发痒,不耐地抽出了手:“你就只是这般?”
“再与你待一会,我就去与他们算账,让他们不敢再来烦你。”
听到她受委屈,他晓得他该立刻动身为她讨回时隔几日的公道。
可这会儿他还陷在她愿意好好跟他过日子的甜蜜里,像是掉进了蜜罐,浑身黏糊糊的,离不开床榻也离不开她。
“嫮嫮辛苦你了,我晓得你最讨厌这些事情,但实话实说,我很高兴你这般护着我,我是你的,谁也不该觊觎。”
萧欻怕自己难压的嘴角被宓瑶发现后,她看不惯与他置气,干脆坦言他在高兴什么。
他的话开头还听得过去,后面一句,让宓瑶忍不住捶了他胸口一拳。
不过没有开口反驳。
她默认的态度让萧欻嘴角翘得更厉害。
“成了,是怎么,笑的傻乎乎的。”
宓瑶没好气地说道,只是触到萧欻的笑脸,她也绷不住笑了起来。
,也不知道在乐什么。
等到笑够了,眼中情绪不知何时变了味,唇瓣碰触,宓瑶,她试着做两人之间更强势的那一个。
只是她的主动没有让萧欻软,只是让他亢奋的身体轻轻发颤,唇齿的存在感更激烈明显,型犬。
成功骑在萧欻身上,从上往下的俯视他,但因为萧欻的腰部力量太凸出,宓瑶意识到她没办法顺利营造她想要的氛围,狠狠咬了他唇瓣一口。
见他吃疼停下,她才手掌抵着他的胸膛高高坐起。
朦胧的杏眸微微眯起,宓瑶做出凶狠的模样:“萧欻,你要是有一日敢背叛我,我铁定会要你的命。”
原主恨萧欻只敢拿无辜的孩子撒气,她可不一样,她只会找正主。
“原本不谈感情,你能享受的一点不少,是你自己招惹我,做出一副可怜巴巴没人要的野狗模样求我怜惜,你自己找的麻烦,你就该承受这麻烦会带来后果。”
见萧欻张嘴要说话,宓瑶捏住了他的下颌,“我这人说到做到,你不必觉得我在益州做这些事辛苦,我不是为了你,我是在积蓄我的能量,免得要处理背叛者的时候无人可用。”
她是个理智的人,她可以放纵自己回应萧欻,建立与他的羁绊,但不代表她会完全信任他。
甚至她都不信任自己,她现在喜欢萧欻的身体,喜欢他炙热莽撞的情意,但有一天她又对别人动心了怎么办。
感情是说不准的,所以为了让自己享受爱情,她做好了参与权力斗争的准备,等到萧欻掌握到足够多权力的时候,她的地位不会差到哪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