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成达刚到益州有要大干一场,完成家族任务的打算,但见宓瑶和虞少阳都不配合,女婿还一副煞神模样,他念叨了一阵也就把任务抛到了脑后。
他每日逍遥喝酒与美人作乐,自问没碍着谁。
谁知道就在益州城中他就被抢了两次,他新买的美人见他没有银子,趁夜把他剩下的家底打包,留了封她肚里孩子与他无关的书信就跑了。
吃了那么大的亏,他想让虞少阳去捉人,虞少阳推三阻四,他去找萧欻,萧欻也避而不见。
而报官他又丢不起那么个人。
“我是你老子,你怎么能那么害我!”
虞成达横眉怒目,面上哪还有松弛的儒雅。
“爹你自己都说了,你是我老子,我怎么可能害你,我是文官又不是武官,家里面有几个奴仆你也看到了,我从哪里能弄出人来给你寻人。”
“你若是有心,怎么可能没办法,还有你妹妹,嫁给了人后连我这个爹也不认了!”
虞少阳的话蒙不住虞成达,反而让他火气更旺,“我看你们兄妹俩就是想合起伙来气死我!”
他眼中这兄妹俩都被鬼上了身,一个个都不复曾经的性子,特别是宓瑶,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,对他这个亲爹如此的冷酷绝情。
“爹如此想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虞少阳边说,边取下腰间的荷包,双手俸了虞成达,“爹如今手中没有银两,这是我这个月的月俸,往后发下我都拿给爹去开销,至于儿子,也只能暂且吃软饭,靠媳妇的嫁妆度日。”
话说的是一副孝子模样,但虞成达打开锦袋里头就四贯银,价值还比不上这个装它们的这个袋子。
虞成达气的把银袋往地上一砸,拍着胸口半天才喘过来气。
不管虞成达会不会气的断气,虞少阳借口还有公务要处理,牵着甄婧出了堂厅。
“你怎么带着满满回来了,这地方乌烟瘴气,你想听他们的下场,我去萧府就成。”
“回来自是因为想你了。”
甄婧嗔怪地捏了虞少阳的腰间,“嫮嫮与妹夫关系一头热的时候,我在旁边只管看笑话,现在他们你侬我侬,我就觉得我多余了起来,想回来瞧瞧你腰腹练得怎么样。”
“自然是健壮如牛。”
虞少阳乐呵呵地拦着娘子回房,被亲爹歪缠产生的那丝烦闷都被妻子抚平了。
虞佳音害怕事情真闹上官府,追出屋子想让与虞少阳帮忙,正好瞧见虞少阳与甄婧卿卿我我,虞少阳听到动静还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嘴角掀起做了个“滚”的嘴型。
她一迟疑,两人房门紧闭,没了她说话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