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真没有才要计较,他当做听不见,自是因为他觉得自个不只是有,还是很有。”
想着自个快天亮才睡觉的苦楚,宓瑶直接皱着鼻子道。
听到宓瑶那么直接,甄婧好奇不已,但有不好开口往下问,只能道:“嫮嫮与萧镇使的感情真好。”
“嫂子跟兄长感情难道不好?我分明瞧见兄长说什么话,嫂子都会忍不住瞧着他笑。”
她跟萧欻的关系旁人怎么品她不知道,但虞少阳跟甄婧的感情是肉眼可见的好。
甄婧眼中只有虞少阳,而虞少阳也差不离多少,一见着有台阶就下意识的去扶甄婧,生怕甄婧摔了。
餐桌上也是主动地给甄婧布菜,免去甄婧伸胳膊的麻烦。
“嫮嫮你别拿我取笑,我都不晓得我会这样。”
甄婧含羞地拍了拍宓瑶,闲谈了两句,甄婧想到虞少阳交代的话,收起了脸上的害羞,认真地朝宓瑶道:“有些事你哥担忧你,却碍于男女有别不好问,所以他就托我问你。”
“哥哥担忧我什么?”
触到甄婧脸上的认真,宓瑶回想了她昨日跟虞少阳聊的那半个时辰,他们还有什么没谈到的?
“他听府中仆人说你每日都差不多是这个晌午醒来,怕妹夫欺负了你,毕竟妹夫人高马大,又是武官。”
什么没有鸟鸟,虞少阳因为在驿站与萧欻一同去过茅厕根本就没信。
甄婧想到虞少阳连萧欻小解时辰长都拿出来说,就觉得无语。
他言之凿凿地说萧欻肾好不是良配,听得她一脑子疑问,肾好的不是良配,那肾差的就是了?
她本来对他们之间的夫妻敦伦十分满意,因为他的话让她觉得是不是因为她没见识过好的,才觉得自己相公不错,实际上虞少阳相比其他男人差了许多。
当然这话她只敢在心里想想,她夫君觉着她是不知世事,善良温柔的大家闺秀,若是她因为他的一句话联想到他脐下三寸,他怕是得吓死。
听到虞少阳忧心的问题,宓瑶脸色怪异不知道该如何去接。
该怎么说,她这个哥哥还真是好,宁愿觉得萧欻是禽兽,也不愿意承认自个妹妹是个每天都要睡到晌午的懒鬼。
虽然好奇她若是说她晚起的原因是因为萧欻,虞少阳会如何教训萧欻,但想着他们兄妹俩未来都要在萧欻的手下讨生活,她还是实话实道:“只是我爱睡觉罢了。”
“只是这般?”
甄婧不信地看向宓瑶,她记得在虞家时宓瑶没那么贪睡,每日还早起去给虞老夫人请安。
“就只是这般,在家时没有办法,不得不早起,到了萧府上头没有长辈,下头的孩子还小也不会管我,我就放纵自个想怎么睡就怎么睡。”
听着甄婧再一次感叹了宓瑶跟萧欻的感情不错。
若是旁人家,就是上头没有长辈,断然也不会妻子睡到晌午,夫君不出言制止,还习以为常。
那么一想,她又不禁想起了自个跟虞少阳,原本觉得虞少阳对她极好,但那么比较起来,又觉得他差劲了。
等到有机会她也得试试他,容不容得她贪睡。
宓瑶不晓得萧欻对她的态度还成了标杆,若是她知道甄婧觉得萧欻好到要让虞少阳学习,少不得说她越走越偏,好日子过多了想受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