沃斯库尔深感挫败。他自认实力不逊于那个眼高于顶的马丁·芝诺,若无徐凌,他本有信心去冲击首发二号位。
可现在,他所有的光芒都被这个新生彻底覆盖。
不甘与焦灼最终在11月10日——NCAA新赛季揭幕前最后一次训练后——爆发了。沃斯库尔当场吆喝着要组织一场一二年级的混编对抗赛。
“教练能同意吗?”大二前锋迈克尔·普林斯担忧地问。
“就打16分钟。”沃斯库尔说,“8分钟一个半场,随便玩玩吧,你觉得呢,伊莱?”
徐凌知道,如果不在比赛里完全击败沃斯库尔,对方是不会死心的。
于是,他将毛巾扔到一边,轻描淡写地说:“我早就想踢你的屁股了。”
TTU一二年级生正好十人,队伍迅速组好。唯一的大四学长达里尔·多拉嘻嘻哈哈地跳出来,自封为裁判。
比赛开始。
徐凌的队伍赢得跳球,第一次进攻,球便迅速传到他手中。
沃斯库尔第一时间扑上来,他在训练时被奈特评为“连我祖母都防不住”的防守黑洞,但此刻却拼尽了毕生所学的防守技巧。
然而,差距是绝望的。他没有高度、没有速度、没有爆发力,在徐凌面前,他的一切防守都像是慢动作回放。
徐凌的防守虽还不算顶尖,但那一双长臂却如同嗅到血腥味的毒蛇,总能精准地封锁沃斯库尔的视野和传球路线。
一次进攻受阻,沃斯库尔急躁地呼叫挡拆。他以为终于借助掩护甩开了半个身位,急停跳投。
下一秒,一道阴影后发先至,从他身后腾空而起!
“啪!”
徐凌扇出一记结结实实的追身大帽,直接将球扇飞!
球权交换,沃斯库尔越打越急。
徐凌却没有选择用身体强吃,而是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,抬手呼叫了同样的挡拆战术,却在掩护墙形成的刹那,用一个沃斯库尔从未见过的大幅度横撤步,瞬间拉开两米空间,从容跳投。
“唰!”
空心入网。
“艾伦,”徐凌淡淡地说,“投降输一半。”
沃斯库尔叫道:“不可能!”
徐凌开始贴身防沃斯库尔。
他不给沃斯库尔接球空间,也不让他随心所欲地移动,激进的绕前防守使得沃斯库尔连摸球都成为了奢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