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阎解放这个该死的孽障,不仅在信里辱骂我,还扬言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,更是入赘到了一个农民家里,将我阎家的脸都丢尽了,真是气煞我也!”
杨瑞华满脸惊讶道:“什么?阎解放入赘了?”
“混账东西,这么大的事情,他怎敢不和我们商量就私自决定,他还有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?”
阎埠贵怒声道:“那混账都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了,又岂会将我们放在眼里?”
“杨瑞华,看你生的好儿子。”
阎解成看完阎解放写回来的信,冷声道:
“阎埠贵,别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我妈。”
“二弟在信里写得清清楚楚,他是被你逼你,为了活命,才不得不入赘到村支书家里。”
“二弟多次写信求你给他寄钱,你明明有钱,为什么不给他寄?”
“你不给寄钱就算了,二弟为了自救才不得不入赘,你还有脸怪他,是我也会和你断绝父子关系的。”
阎埠贵闻言,戟指阎解成,怒不可遏道:
“阎解成,你个混账东西,有你这么给自己父亲说话吗?我们家这么贫困,哪里有钱寄给阎解放?”
“阎解放吃不饱饭,是他自己懒惰,不努力劳作,这能怪得了谁?“
阎解成冷笑道:“爸,你就别找这些借口了,家里不是没钱,而是你抠搜不愿意给二弟寄罢了。”
“有钱死死捏在手里,不愿意给自家儿子花一分,你就留着那些钱进棺材吧!”
阎埠贵气急败坏道:“阎解成,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,你怎么不去死呀?”
“我知道你不满老子,你要有本事也可以学阎解放那个孽障,入赘到别人家去。”
阎解成闻言,唇角带笑道:“我还真有这个想法,以我们家现在的名声,我想娶媳妇回家几乎是不可能,只有入赘到别人家去。”
“我都二十五了,再讨不到媳妇,估计这辈子都得打光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