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小娥接过钥匙,玩笑道:“这么放心将钥匙给我,不怕我把你家搬空跑路吗?”
何雨柱轻笑道:“不怕,我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,我的就是你的,你想搬就搬吧!”
娄小娥瘪嘴道:”我才不搬呢?你这家里除了几张旧家具,就是几床旧棉被,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。”
何雨柱呵呵笑道:“我这家里最值钱的就是我了。”
娄小娥白了何雨柱一眼:“臭美!”
何雨柱笑道:“我这还真不是臭美,我现在是轧钢厂的后勤处副处长,每个月工资一百五十多,一年就是一千八,十年就是一万八,试问这家里有什么东西比我值钱?”
“二十世纪最贵的是什么?是人才?”
“你是人才吗?我看是蠢材还差不多。”
“我怎么就不是人才了?我能做饭,能写词作曲,会功夫,会医术,是百年难遇的绝世奇才。”
“切,王婆卖瓜,自卖自夸,你要真是奇才,又怎会被秦寡妇迷得晕头转向?又怎会被两任妻子甩?”
“娄小娥,你过分了!”
“我就过分了,你能如何?”
“大胆妖孽,吃俺老孙一棒。”
“啊…哥哥饶命,奴家不行了!”
“桀桀桀…你刚才不是很猖狂吗?现在才知道求饶,晚了。”
“呜呜……”
第二天,何雨柱吃过早饭,如往常一样去上班,但娄小娥却满脸忧伤,看向他的眼神十分的不舍。
何雨柱玩笑道:“娥子,别这么依依不舍的看着我,我们又不是不能见面了?”
娄小娥强压下心中的悲痛,强颜欢笑道:
“谁依依不舍了?我可能要在父母家住一两晚,你自己多保重。”
“什么多保重?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。”
“别胡说八道!”
“跟你开玩笑呢?我走了!”
“路上骑车注意安全!”
“放心吧!我骑车稳着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