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娟也是生气了,说道:“行,我一家赔都行,你家以后别想开赌场赚钱了,我发现一次,报警抓你家一次,你信不信。”
花婶一听,心想一个麻将桌才一千来块钱,我家天天有人赌钱,人家给的喜钱每个月都有几百块钱,花婶转脸一笑,说道:“其实呢麻将桌也值不了几个钱,怎好意思让你们赔,我就是来说一声,没事了,我走了。”
罗娟的婆婆冲着花婶的后背,“呸”了一声。
刘天琦回家,一直是老爸老妈伺候着,曹玉娟白天在公司上班,晚上看到十点半,再由婆婆陪上半夜,公公陪下半夜。
过年放假时,曹玉娟见公公太辛苦,就对公公说:“爸,过年放假这几天,由我和婆婆来陪天琦。”
曹玉娟每天陪着刘天琦说话,也不管刘天琦听到听不到,曹玉娟拉着刘天琦的手,讲过去的事,讲到动情处,曹玉娟是泪流满面!
婆婆看着植物人的儿子,和如花似玉的儿媳妇,心里也不好受,她总是在想,如果曹玉娟看不到儿子康复的希望,能守多久,如果曹玉娟走了,这个家也就完了,刘天琦一辈子这样,自己和老公岁数这么大了,两个人哪一天走了,儿子怎么办?孙女怎么办!
曹玉娟也许看出了公婆的心思,常对公婆说:“爸,妈,你们放心,天琦不会一直这样的,医生说了,比天琦情况严重得多的病人,都能醒过来,我们要有信心,要有耐心。”
曹玉娟的话无疑给了两位老人莫大的安慰和极大的信心!
人说儿大背母,刘天琦这个样子,爸妈怕儿子身上生褥疮,不时的给他翻身,擦身子,刘天琦的爸爸一个人根本翻不动,每次都是老夫妻俩一起给刘天琦擦身子,每次擦身子,擦到下面时,随着温热的毛巾擦拭,刘天琦的下面总是产生反应,开始时,老夫妻俩以为儿子有了感觉,十分开心,曹玉娟晚上回家,婆婆婆告诉曹玉娟这个情况,曹玉娟说:“妈,我知道,在医院时,我帮他擦身子,产生过这种情况。我也以为他醒了,医生说这是物理刺激的反应,与神经系统没什么关系。”
婆婆听不懂,说道:“那还不是有知觉了吗?”
曹玉娟没法和婆婆解释,就说道:“医生也说了,这种情况,两个人在一起,有助于病人的康复!”
老太太这话听懂了,就是说儿子可以和儿媳妇过夫妻生活,虽然没在感觉,但能完成夫妻间的那点事,如果这样,就不用担心儿媳妇守不住寂寞,再说了,对儿子恢复有好处,干嘛不做?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
婆婆对曹玉娟说:“玉娟,虽然天琦这个样子了,但你们还是夫妻,没什么不好意思的,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,何况对天琦有好处!”
曹玉娟说:“妈,天琦都这样了,怎么做啊?”
婆婆说:“傻孩子,这事情还要妈教你啊?”
从此以后,每隔一个星期,婆婆总是找个晚上,让曹玉娟和刘天琦单独在一起一个晚上,他们白天把刘天琦的身上洗得干干净净的,床单被套也换干净的,然后说自己累了,让曹玉娟照看刘天琦一个晚上。
刘天琦的爸爸开始不知道这事,还不放心,怕曹玉娟睡着了。照顾不好刘天琦,后来每到这天,就让曹玉娟照顾上半夜,然后婆婆照顾下半夜,婆媳俩配合的蛮好的。
曹玉娟也才三十二三岁,正是女人一生中精力最旺盛,生理需求最多的年龄,开始时还不好意思,几次过后,不但自己有了感觉,她还发现,每次做过后,刘天琦的眼角总会流出一些泪水,曹玉娟打电话给刘天琦的主治医生,医生说这是好现象,只要刘天琦体重不减少,有反应,就可以继续做,但不能太频繁,毕竟植物人摄入的营养比不上正常人。
初八上班,明月把开除的名单给了乔玉喜和袁守业,两个人一看,基本上还是去年过年时,由于家里人胡说八道。被开掉的那几个人,乔玉喜也知道这次被开除的原因,所以毫不客气的把这些人挡在了公司外面。
明月也知道,有些事不能连累家人,但她不下这个决心,以后这些乱嚼舌根的人还会有,而且随着自己的公司做大,会越来越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