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明举点了点头,眼神变得有些深沉:“我会找他谈谈。基层工作是要抓落实,但不能瞎指挥,更不能折腾企业。你们好不容易发展起来,每一步都不容易,不该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浪费精力。”
明月心头涌起一股暖意,轻声道:“谢谢王县长。有您这句话,我们就更有信心了。”
王明举抬起头,目光与她交汇,那一瞬间,仿佛回到了多年前在花溪镇工作的时候,那时的她,也是这样带着股不服输的劲儿,为了创业到处奔波,而他,想尽办法帮她排忧解难。时光流转,两人的身份都有了变化,可那种默契和信任,却像陈酿的酒,愈发醇厚。
“你还是老样子。”王明举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,“不管遇到什么困难,都能咬牙扛过去。明升公司能有今天,都是你一步一个脚印拼出来的。”
明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也离不开领导的支持。要是没有当初花溪镇的政策扶持,你一次又一次的帮助我,我就是有再大的能耐,也很难起步。现在公司慢慢上了正轨,我就想着能多为乡亲们做点实事,提供更多就业岗位,让大家的日子都好起来。”
两人又聊了几句公司未来的发展规划,王明举给出了不少建设性的意见,从拓展市场渠道到技术创新升级,每一点都切中要害,让明月受益匪浅。
临走时,王明举站在车旁,再次看向明月:“有什么困难,随时找政府。明升公司是花溪镇的标杆企业,县里会重点关注。”
明月郑重地点点头:“一定。王县长慢走。”
车子缓缓驶离,明月望着远去的车影,久久没有回神。康月娇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,轻轻撞了撞她的肩膀:“瞧你,魂都快被勾走了。”
明月回过神,白了她一眼:“别胡说。王县长是来调研工作的,咱们可不能想歪了。”
康月娇笑嘻嘻地说:“我懂,不过说真的,王县长一来,这政策扶持就有了盼头,咱们公司说不定能再上一个台阶。”
明月嘴角上扬,眼中满是期待:“是啊,那就好好干,别辜负了这份信任。
康月娇的话,虽然是开玩笑,但在明月的心里,如同平静的水面投了一块石头,荡起层层涟漪,回想过去,王明举的每一次关怀,都让她感到温暖,来的是那么及时,那么毫无保留。
明月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,想起了志生,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,他从不和自己联系,有时和儿子通话,自己就坐在儿子身边,志生也从来没问过自己一声,没怀孕之前,婆婆乔玉英还在她面前不时的提起志生,就是怕她把志生忘掉。现在怀孕了,婆婆也许也认为自己怀的是别人的孩子,就从来没在她面前提过志生,明月多少次想对婆婆说出实情,又怕说出来了,婆婆告诉志生,志生不相信,反而增加烦恼,也许自己的那个骗志生的谎言太过完美。
明月想想,不说也好,现在这个社会,谁离开谁都能过。
随着明月的肚子逐渐增大,已经显怀了,而志生出差,时时没有回来,工人中谣言四起,虽说都在背地里嘀咕,但还是传到了明月和康月娇曹玉娟的耳朵里,三个人在明月的办公室里,商量着如何平息工人的议论。
康月娇说:“要不把你和志生离婚的事告诉工人吧。这事反正也瞒不了。”
曹玉娟虽然听到工人的议论,但一直不相信明月和志生离婚,听康月娇这么说,大吃一惊,瞪大眼睛问道:“明月,你真的离婚了?”
明月点点头,说道:“是的,志生回来这些年,一直过得不舒心,我们为了公司的事也产生了很多矛盾,他也离家出走了几次,你是知道的。后来我们感觉说不到一块,再一起也是痛苦,就离了。”
明月看似说得天衣无缝,但精明的曹玉娟绝对不相信,冷静的问道:“明月,告诉我,是不是因为我的事,让你和志生产生矛盾?”
康月娇笑着说:“玉娟,你想多了,你觉得他们会因为你的事而离婚吗?你不知道,我和他们天天在一起,他们之间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你千万别多想。”
曹玉娟听康月娇这样说,想想也有道理,但她还是想不通,明月夫妻感情那么好,怎么说离就离了,其中肯定有原因,但她不说,自己也不好再问。
康月娇说:“干脆召开全公司会议,把公司目前的情况告诉公司,否则天天议论纷纷的,人心不稳,影响生产。”
明月说:“也行,反正现在离婚,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。”
高方良送走了县长王明举,回到办公室,感到有点累,现在的官员,最怕的就是陪领导考察,遇到走过场的领导还好,转上一圈,到酒店里休息休息,吃好的喝好的,还可以拉拉关系,而跟王明举这种实干型官员考察,那真是受罪,马不停蹄的跟着跑,而要随时回答领导的提问,关键是吃的也是工作餐,一天下来,真是累死了。
高方良叫来了李萍:“快过来,帮我揉揉。”
李萍笑着说:“跟着王县长考察,不舒服吧!”说着伸出纤纤玉手,搭在高方良的双肩,慢慢的揉起来,高方良非常享受的闭上眼睛,把头靠在李萍丰满的胸前,随着李萍手上的动作,高方良突然想到了萧明月,萧明月还是那么漂亮,但他也看出来萧明月好像比以前胖了点,胸前也是那么丰满,想着想着,把后面的李萍想成了萧明月,猛的站起来,转身抱起李萍,向卧室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