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轻:“……”
大狗不知怎么又失落上了,一声也不叫唤,可怜兮兮的,想被撸毛。
但现在显然撸不成。
陈子轻对上孟一堃长久停留的视线:“可以给你画平安符。”
孟一堃公式化地问道:“收价方便不知?”
陈子轻喊佣人去拿黄纸和笔墨:“我看年轻人面相友善,符就送你了吧。”
孟一堃发现他上牙两边各有一颗牙有点往外翘,顾知之的牙齿非常整齐,能挂在牙科诊所当照片的程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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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一堃在季家待了一个中午才离开,他上车就把手机开机。
为什么关机,因为迟帘信息发个不停,电话也一会一个,他静音了都觉得心慌,只能关机。
孟一堃给迟帘拨过去:“照片没拍成。”
迟帘冷声:“老季不让你拍?”
“不是,是他爸在场。”孟一堃语出惊人,“全程都在场。”
迟帘一愣。
孟一堃意味深长:“他爸很喜欢那道士,他们一直说话,老季都插不上嘴。”
迟帘的眉头慢慢拧了起来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孟一堃绷着的神经在车后座松懈下来,他瘫在皮椅里,西裤裹着的两条大长腿随意张开,“我都说了那道士是季常林的人。”
迟帘心不在焉地端咖啡喝,被烫得骂了声:“操。”
也不知是骂的什么。
孟一堃划进微信:“我找道士要了张平安符,现场画的。发给你了,你看看。”
迟帘看了,他把这张符跟他当年在论坛发的帖子里的血符比对,没有相同点,无论是符文,还是笔触笔迹。
血符是驱邪的,一堃这张是保平安的,不是一种符,不一样也正常。
孟一堃:道士是左撇子。
迟帘心口那股热血终是冷了一个度。
孟一堃没在电话里听到发小的回应,微信上也没,他估摸这回可以认清现实不异想天开了吧。
哪知发小不声不响地来了一句:“你什么时候再去季家?”
孟一堃匪夷所思:“你还不死心?周道士跟着季常林,出门想必也是保镖随行。”
迟帘不咸不淡:“季常林那么宝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