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他都这样说了。
谢清砚不客气,一巴掌打在他咽喉处。
响声清脆。
学校不允许美甲,开学前她悄悄咪咪做了甄嬛款透亮裸粉色,指甲也建构得饱满圆润,莹润润,有几根指头被她磨得边角锋锐,刮蹭在皮肉处,带起一串血星子。
宿星卯感觉不到痛,老僧入定,木头人似,一动不动任她发泄郁结于心的怒火。
谢清砚不满用手,她又愤懑地跳起来,连踩他几脚,亮堂的小皮靴,将白净球鞋踩得左一块右一块鞋印,乌漆抹黑。
如此,谢清砚方觉得大功告成,气顺了心满意足拍手:“请你快滚。”
“谢清砚。”宿星卯往前一步,又回头喊她。
谢清砚不耐烦地亮出爪子:“干嘛?”
他沉声叮嘱:“不要和郑洄走太近了。”
宿星卯看向谢清砚,淡粉的唇被吮至樱桃红,浸着薄润的光泽,白净的齿厌烦地咬紧樱桃,挤出的不是鲜甜的汁水,而是冰凉凉的两字:“凭啥?”
谢清砚翻白眼,心说我爱和谁玩和谁玩,你凭什么管我?
“他想教你抽烟。”
哦,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啊。
假如不是眼前这人曾说要操她,那当然是天大的罪过。
“切,你还想和我做爱呢,宿星卯你装什么,你比人家恶劣多了。”谢清砚最见不惯他伪君子的做派,对此态度轻蔑。
“对不起。”
原以为他会回驳,不想却是道歉。
然而诚意不多。
宿星卯目光灼灼,在晕淡的壁灯下,眼皮皱褶清晰,黑压压的睫毛笼着眼珠,熠熠薄亮:“我还是想和你做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