储清拉下遮了乳头的小手,色情意味十足地舔了一把手心,说道:“别挡奶子,晃着多好看。”
西樱嗔怨地瞟着男人,哀声道:“晃起来坠着生疼。”
储清抓着乳肉亲了一口,毫无诚意地道歉:“怪我怪我,刚刚兜着奶子的绳套不该取下的。”说罢两手一起捧着沉甸甸的乳球,叹道:“那只能宝贝自己动了。”
手里的奶子嫩滑绵软,大半饱满的乳肉溢出了手掌,随着身体的上下摆动挤着晃荡,像是捧了两个装满水的气球,弹软柔滑得根本舍不得放开。
西樱撑着储清的小腹,摇臀摆胯地套弄了肉棒许久,累得气喘吁吁,可花穴还是被肉棒撑得胀满,一连串的蜜水露珠一样从性器相连处汩汩流出,肉棒丝毫没有要释放的迹象。
捧着双乳的大手突然作怪,一起捏紧了红肿的乳头,抠挠上面的小孔。西樱尖叫出声,红肿的肉穴内壁颤抖抽搐,一阵痉挛过后,甬道深处喷出了汹涌的潮水。肉棒被屄肉缠紧吮吸,插在深处的龟头被喷涌的热流浇灌,终于释放了又一波精液。
同时达到极乐的两人保持着贴合的姿势紧紧拥抱,彼此的心跳声趋于同频,在安静的室内如同噼啪雨点,一同敲打两人的心窍。
“宝贝,你答应过我,新婚之夜是要穿一身情趣婚纱的。”
储清从射精的快意中平复下来,抚摸着汗湿的长发,喃喃说道。西樱靠在男人结实的胸口,听着沉稳有力的怦怦心跳,轻哼一声算是答复。
“那是什么时候呢?会不会让我等很久?”
西樱还处在高潮余韵的眩晕之中,闭目缓了一会儿,就当储清以为又要被敷衍过去时,西樱终于开口:“其实昨晚我就在想,像封谨礼辛恬这些重利轻义放纵自私的人都能毫无负担地经营婚姻,我们为什么不行。我们可比他们有情有义得多。”
储清的耳畔如同响了一声惊雷,心潮澎湃,声音倒是平稳,确认道:“所以,这是答应了?”
西樱从储清的怀里坐起来,俯身在储清的唇角印下一吻,笑意温柔,眼里闪烁着满溢的爱意,轻声道:“我们结婚吧,老公。”
储清心中欢喜,表现在肉体上就是再次烧起欲火,翻身将西樱压在身下,捞起一条长腿,对着红肿外翻的屄口一插到底,也不听西樱崩溃的呻吟求饶,凭着自己的意愿凶狠冲撞,一次次将西樱带上欲望的巅峰。
储清心情畅快,肆意欢爱个够,这才抱着被蹂躏得细细哭泣的西樱去了浴室,等两人收拾妥当,已经将近中午。
西樱揉着酸软的腰瘫坐在沙发上,愤愤然地破罐子破摔:“你去把礼物买好自己做客去吧,我腿软,不想出门了。”
储清自知理亏又精神亢奋,两眼冒光地把人抱出了门,开车抵达了西峰最大的高端商场。被拉着走进一个珠宝店,西樱才觉出不对,问道:“买礼物不需要来这里吧?”
储清笑得志得意满:“来定做戒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