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还真就抱起白锦,换了个坐姿。
只不过重新换的坐姿,让白锦的腰背挺得更直溜了,“……”
就不能跟se欲上头的狗男人说人话,白锦努力挺直身板,默默寻了个较为安全的位置,闭眼,不语。
说不过,他躲还不行吗?
陆承泽不恼,也不闹,就这么静静看着。
两人一抱一坐,一睁眼一闭眼,静静僵持着,就好像在比谁坐得更直溜溜。
但其实,白锦的心理活动如滔滔江水般汹涌澎湃。
怎么办?马上就到家了,但他还没想好怎么糊弄陆承泽。
明明按照他的计划,陆承泽是在他解决了白发老者后才出现的。
可陆承泽偏偏在他审问白发老者的关键时刻冒出来……
他来的速度怎么会那么快?
陆承泽这个狗男人,这会儿在车里就对他动手动脚,等到家了,他还能下得了床?
白锦光是想想就觉得腰酸腿软了。
陆承泽的思绪也是百转千回的。
小朋友明显那个白发老者的反应不对劲儿,这两人之间肯定有事。
但他憋着,不肯说,陆承泽嘴上不停逗弄,心里却已经挑挑拣拣选了十七八种审问手段了。
可最后都被陆承泽否决了,他哪里舍得对白锦用手段。
于是,当两个各怀心思的狡猾狐狸,一进家门,默契的,不约而同的,他抬手、他垫脚、他低头,他仰脖,吻住了对方的唇。
四唇相碰,干柴烈火,一场激烈的、别有用意的、相互堵嘴不让对方先开口的热吻,从大门口、鞋柜、客厅沙发、卧室墙壁,最后一路进了浴室。
最后,是在花洒流出淅淅沥沥的流水声里结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