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承泽,你放开我~”白锦双手被绑在身后,身前光溜溜的感觉,让他十分羞耻和不安。
总觉得陆承泽这一路上都没怎么爆发,是在憋什么大招。
尤其是当他被陆承泽抓到床边,又被绑在床头柜,而陆承泽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、脱裤子时……
这种不安的感觉,几乎在瞬间达到了顶峰。
“你要干嘛?你……你别乱来哦!这边的房间,隔音效果特别差,你……唔……”
陆承泽用行动回答白锦,他要干嘛。
他要g*an他啊!
房间不隔音?
不用在意,堵嘴就好了。
于是,白锦在被逮住,战战兢兢这么久后,终于迎来了他的“惩罚”——一场酣畅淋漓的剧烈运动。
酣畅淋漓到什么程度呢?
这么说吧,从白*天到黑*夜。
没经历过的人,是绝对不懂那种死活又活来的感觉的。
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。
偏偏,白锦的床啊,不是双人床,是那种最简单的军用床,而且,年代久远了……
用了好多年的床,虽然外表看起来非常牢固,但这样的床,它经不起折腾啊!
要是折腾得狠了,它……会断!
然后,在他们最水ru交融,最灵魂契合的时候,这张年代久远的床,它……“啪”一声,又“砰”一声后,它……断了。
动静之大,声音之响,直接把对门的陆土招来了。
“五爷,少夫人,你们没事吧?”
在床断了,塌了的时候,陆承泽第一时间护住了白锦,没有让白锦跟着床一起掉到地上。
但也足够惊魂未定了。
现在又听到陆土这么问,白锦想死的心都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