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快点啊,累死了!”她手又酸又麻,若不是他托着,连举起的力气都没了。
“小猫在叫谁?”偏偏他不急了,似笑非笑。
故意放缓动作,不紧不慢地拍打手掌。
可恶……
谢清砚后悔极了,他心存报复,她欲哭无泪,无可奈何:“主人……快点。”
“快点什么?”语气钩子似,上扬。
谢清砚忍无可忍:“快点射。”
他很有耐心:“小猫,要说完整一点。”
“主人…快点,射给小猫——”手掌累到脱力,断断续续说完一句话,不亚于要她命。
“好棒。”
“小猫好聪明。”
谢清砚愤愤瞪他,宿星卯亦正凝望着她,四目相对时,他目光灼灼。
长长吐息,直至大脑轰然,理智倒塌,阴茎抽搐着。
眉头稍作舒展,欲望在顷刻间,喷发而出。
浓白的精水从铃口激射,一股一股,她避之不及,直溅在她锁骨、脸颊处。
最后还说,“小猫好乖,玩得我好爽。”
薄唇微微挑着笑,很清淡。
宿星卯俯身弯腰,指腹擦净她的脸,“以后也都射给小猫好不好?”
高潮来临之际,宿星卯失神地望着谢清砚,他对于情欲的所有符号都来自于同一个人,眼前的人。
在此之前,是陌生的,空白到乃至无物。
这个年纪的男生,正是青春躁动的时期,或许会去黄色网站观摩A片聊以慰藉,或会讲些荤段子打嘴炮。
但宿星卯的世界只有写不完的习题,数不清的数字、符号与公式,塞满了他的生活,枯燥、复杂、乏味,淡如白水。也难怪谢清砚总说他无趣,可什么叫有趣,数学本就是理性的思维。
宿星卯不懂,但当某一夜雷夜降临,灵泉山停电,他拥抱住从另一扇门而来的谢清砚,平生第一回对父母外的某个人说出“不要走”,可以多陪我一会吗?
谢清砚应该不会理他,她嫌他无聊,大概会立即撇下他离去,那时他这样想。没关系,他都习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