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!只是某怎么觉得您是在占某的便宜了?微臣可不敢小赵小赵的称呼,官家那边怎么交代?”
“那就老赵呗!”
“那郡王呢?”
“呃,二老赵,老二赵?”
屋里又是一通连续的大笑声,连隔壁不远处的房间里,几个被白烨高超的牌技欺负的,脸上沾满纸条的男女们都听到了。
“笑什么呢?这么高兴!”
“白公子,为何你会猜到某手上的牌?”
看着手上用竹片制作的简易扑克,那个叁,包镱就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。
“白公子使诈呢!”
“萧娘子你这般说,对我公平吗?”
“奴家方才都已经记住了五十四张牌的顺序,忽然白公子就建议多加入一倍的竹牌,何意?”
被梁氏质问,白烨打着哈哈,就要开溜,被早就等候着的梁乙埋扑倒在地。
众人将脸上的纸条全都粘在白烨的脸上身上才算是罢休。
那么多人的口水蘸湿的纸条,白烨想到这里,就着急尿遁,回去搓澡去了。
这个该死的洁癖啊!
“乙埋,你来接替白公子,再玩两把,奴家已经有了感觉。”
“那我就舍命陪娘子!”
“唔?你要陪谁?”
崔莺莺的九阴白骨爪又拧在了包镱的耳朵上。
“这个耳朵都麻木了,能不能换一招啊?”
“那就换个耳朵吧?”
早知道不抗议了!
一晚上的斗地主,后来几个人为了牌技的命名权有了分歧。
斗辽狗,四比一。
看着萧观音眼眶里闪着泪光,梁氏心就软了,一通安慰后。
还是用斗地主这个名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