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…,打人的工具会不会太多了,真的是变态…」
这些话她当然不敢说出口,只是认真的在包里翻找着看起来最不痛的东西。
她翻了很久,沉柏川也没催他,依旧在转他手上的戒尺。
最后她选了像尺一样的东西。
那是一把浅色的竹製戒尺,表面经过打磨处理,边角略微圆弧。和沉柏川手里那把深色木製戒尺不同,这把看起来轻巧许多,也薄了一层,敲击时发出的声音偏脆,不是那种厚实重击的闷响。
这把更像是学校老师桌上的那种惩罚工具,不像沉柏川那把,有种一落下就能震痛骨头的沉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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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手里握着那把浅色竹戒尺,脚步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回了他面前。
他看了她一眼,语气冷淡却有种不容质疑的重量:
「跪下。」
她抿了抿嘴唇,慢慢跪下。膝盖贴上地板那一刻,熟悉的痛感又爬了上来。
「把工具举起来,双手。」
她照做,双手捧着那把竹戒尺,举到胸前,有点颤,但她强忍着不让他看出来。
「说。」他声音低低地,「为了什么挨打,然后请我责罚。」
她咬住下唇,视线没敢抬起,声音像是被掐住似的低沉:
「……因为早上…我没有好好看书。」
「还有呢?」他问,声音冷静得近乎温柔。
但那种温柔更让她心里发毛。
「……请你责罚。」
「用敬语,大声点,整句说完整。」
她在心里又咒骂了一下,但还是乖乖说。
「因为我早上没有好好看书,请您责罚。」她几乎是咬着牙讲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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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了她一眼,没马上接过,只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