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电视柜最中间那里,有手有脚,就自己去拿。”
男人靠在那边,双唇紧抿,没有回应。脸上神色是肉眼可见的痛苦,不像演的。
何时雨叹气,算了,还是她自己去吧,别死在这了。
浓郁的中药味儿苦得扑鼻,她把杯子怼到他面前,被男人单手握住。
“有点烫,你慢点喝。”她道。
本想离开,谁知顾非然用另一只空的手,抓住她的小胳膊,往自己胸口一拽,她就这么水灵灵躺到在某人的怀里。
酒气与药味儿缠绕着脖颈,何时雨感觉到有点窒息。她努力想爬起来,男人又用手把她的腰肢箍住,不放她走的意思。
“让我靠会儿。”顾非然把头埋在她脖子里,气若游丝。
何时雨都气得想笑了,“行,我给你个抱枕,你自己靠上面,别掰扯我。”
她从脚边捡了一个,塞到顾非然的手上,没等反应过来,那枕头就可怜地飞出去了。
她腰上的手又上了点力气,箍得更紧了。
“别动了,听话。”
何时雨也真的没辙了,索性与他开起玩笑,“人形抱枕,一分钟一万块。十分钟,就是十万块。顾总已经抱了五分钟了,还想抱几分钟?”
他轻声呵笑:“有点贵,我考虑下。”
时间一分一秒推移,他的手除了箍着她,没有得寸进尺的动作,何时雨仍煎熬地看着墙壁上的钟,
但能明显感觉到,屁股下有个东西在变大变硬。她动都不敢动,害怕让顾非然觉得,她是在欲擒故纵。
男人快到临界点的时候,推了推她的背,低声道:“起开。”
何时雨如弹簧般蹦了起来。顾非然低着头,整理衣冠,有意回避她的眼神,去厕所用冷水洗了脸。
眸中的情欲淡化了不少,他双手撑在水台,鼻尖仍有水珠往下滴落。
刚刚他在干什么?真是疯了。竟然会对这女人,产生欲望。
之前说要操她,纯属报复性口嗨。怕是何时雨这样的人,扒光了躺在他床上,他都兴致缺缺。
何时雨收拾着客厅,不时看向厕所,水声开了又关,进去了好一会儿都没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