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所谓的儿女情长,就罔顾作为***的尊严和体统。”
永昭***:叽里咕噜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!
“陛下义愤填膺气势汹汹说如此多的话,不咳血了吗?”
永昭***非但不接招,反而一本正经的真诚发问。
贞隆帝心中积聚的情绪陡然凝固,旋即如潮水般失控地消散。
但,怒气却是越来越盛。
“皇姐是听不懂人话吗?”
永昭***挑挑眉“自是听得懂的。”
她怀疑,无能狂怒的贞隆帝听不懂人话。
她的言语有条不紊,她的提议合情合理,偏偏贞隆帝硬要往儿女情长上扯。
她不接招,又懒得争辩,就成了她听不懂人话?
贞隆帝咬牙,耐着性子“那皇姐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朕说?”
永昭***:确定了,不是贞隆帝把她当蠢货,而是贞隆帝本身就是蠢货。
脱下狐裘,端坐在雕花大椅上,永昭***才缓缓道“有。”
“我不觉得为人儿媳、为人妻与身为皇室***的尊贵体面相斥。”
“这不是自轻自贱,更不是自甘堕落。”
“父皇的谆谆教诲,我一刻不敢忘怀,时时警醒反思,自认坦坦荡荡,无愧于心。”
“而且,我敲登闻鼓,主张重查北疆旧案,为的也不仅仅是谢老侯爷和谢修,当不起陛下如此训斥。”
“再次恳请陛下应允我所求。”
永昭***摊开掌心,那枚龙纹玉佩映入贞隆帝眼前。
只听,永昭***继续道“本来,我可以先斩后奏,直接行事的。”
言下之意,她已经够给贞隆帝脸了。
有这枚父皇临终前御赐玉佩在手,她无需向任何人请示。
除非,父皇死而复生,从皇陵里走出来。
贞隆帝的脸黑了黑“皇姐,你真的变了。”
永昭***“就事论事,勿要东拉西扯。”
“倘若陛下不愿下旨,本宫这就亲自去请靖王叔出面,再召集三司官员。”
“皇姐想如何处置幕后黑手?”贞隆帝幽幽问道。
永昭***不假思索“如此惊天大案,死伤无数,就是万死也难赎其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