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来,眼下,皇弟并不想见儿臣。”
“儿臣先行告退。”
一步,一步,永昭***的身影越来越远。
太后敛起视线,在宫人的搀扶下走进甘露殿。
似背道而驰。
又似殊途同归。
单看视线放的多长远。
***府。
永昭***轻轻地摇曳着手中的茶杯,蒸腾的热气缓缓上升,润湿了她略显干涩的双眸。
“那人是怒火中烧?”
“亦或是做贼心虚?”
“许是二者皆有之。”甄女使垂首,恭敬道“殿下,有一事奴婢不知当禀不当禀。”
永昭***觑了甄女使一眼“讲。”
甄女使三言两语将宴饮图的风波讲述完整。
“提及冯氏的旧事?”永昭***的面色不觉凝重几分,轻捻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顿,茶盖发出一声轻响,怦然落回盏中,激起几缕温热的水珠。
将茶杯轻轻搁置于紫檀木桌边,轻轻擦拭指间水痕,缓缓开口,继续说道:“本宫记忆犹新,那宗积年旧事的知情者,或遭满门抄斩,或被斩首示众,都已处置得妥妥帖帖,干干净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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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更莫说,大皇子素来默默无闻,没什么存在感,也未在朝堂上担任官职掌实权。”
“按常理说,完全没有再掀风云的余地和必要。”
怪不得,贞隆帝直接气的吐血晕过去了。
冯氏的娼妓身份显露于世,大皇子的身世势必要备受争议。
届时,大皇子再无争储夺嫡的可能。
可……
永昭***的眉头越蹙越紧。
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却有说不出确切的所以然。
会是党争吗?
只一瞬,永昭***就排除了这个可能。
党争,党争,首先得结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