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揣着肚子做谢小侯爷的贵妾?
她是疯了,还是傻了!
还有,谢小侯爷只是远赴北疆建功立业,不是瘫了、傻了、死了!
怎么可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,忍下如此大的屈辱!
传流言的人能不能斟酌考虑下可能性!
听流言的人能不能长长脑子分析分析合理性!
“我没有!”叶楠乔咬牙切齿,一字一顿。
向蓉月拉长声音,阴阳怪气哦了一声“我不信。”
“除非你现在起身,结束名为负荆请罪,实为厚颜无耻要名分的闹剧,灰溜溜离开,再不得登忠勇侯府的门。”
叶楠乔只觉鬓角的神经止不住抽搐着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不能失态!
不能失态!
叶楠乔竭力抑制着想一巴掌扇过去的冲动,耐着性子,苦口婆心解释。
既是给向蓉月解释,更是给围观看热闹的百姓解释。
她真怕传来传去,到最后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
奈何,向蓉月油盐不进,始终咬着那句话不松口。
叶楠乔心怀鬼胎,自然不可能依言离开。
这一幕落在向蓉月和围观百姓眼中,就是口是心非,是欲盖弥彰。
忠勇侯府的喧闹,一字不差传入了顾荣耳中。
甚至,武婢的言谈举止表现的更形象更浮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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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的顾荣竟真的对从未打过交道的向蓉月产生了一丝好奇。
这世上,有趣的妙人儿,多得很。
以前,她对向蓉月仅有的印象是,一个致力于做谢如珩贵妾的奇女子。
单薄又苍白。
现下,那个单薄的人活生生立起来了。
变得鲜活又生动。
听着那些言语,便能在脑海里勾勒出向蓉月的模样。
是得见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