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好。”
不就是做疯狗吗?
叶楠乔做得,他也做得。
清玉心想事成,便是他得偿所愿。
说起来,他的言谈举止平素名声,比之叶楠乔更不堪入目。
四舍五入,他咬起人来更疯、更疼。
在满堂宾客没有注意到的地方,京兆尹之子杜袂蹑手蹑脚鬼鬼祟祟的挪到裴余时身侧,幅度极小的戳了戳裴余时的胳膊,小心翼翼道“余时,咱们袖手旁观看戏,是不是有些不妥。”
不管是裴余时,还是杜袂,都是能跟南子奕穿一条裤子,被一条狗追着咬的交情。
南子奕不仅是二殿下的伴读,更是二殿下的血亲。
言语交锋,他们隔岸观火属实不义气!
但,杜袂的胆子没有南子奕和裴余时的大。
不敢冲锋陷阵,只敢摇旗呐喊。
因而,便想着让裴余时拿个主意。
裴余时清俊如玉的脸登时皱成一团,似是遇到了天大的难事,吞吞吐吐,轻声道“杜袂,不瞒你说,小爷我用不了多久,就得唤成二郎表哥了。”
“还有,我和子奕在外斗鸡走狗时,瞧见过叶大姑娘和二殿下黏黏糊糊腻腻歪歪。”
“不是一般的亲密无间,举止亲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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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成二郎没有说谎。”
杜袂眨眨眼“你们背着我斗鸡走狗?”
裴余时哑口无言。
这是重点吗?
怪不得母亲有时候会嫌弃他听不懂人话。
“那你还背着我和子奕去给国子监的蒋行州撑腰壮胆呢。”
嫌弃归嫌弃,丝毫不妨碍裴余时反驳。
杜袂讪讪的笑了笑“那咱们扯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