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身处阴暗的臭水沟,就想着把顾荣也拉进去。
谢灼先是警惕的扫视四周,而后才道“塞口掌嘴。”
“再轧过去。”
“我若死了,不消多时,令夫人的丑事就会传遍上京。”
“有令夫人给我这条烂命陪葬,值了。”
裴叙卿哆嗦着,虚张声势的叫嚣威胁着。
谢灼轻轻勾起嘴角,露出一丝冷笑,然而在他眼底深处,却悄然蔓延出一抹不合时宜的怜悯。
这抹怜惜,不是对裴叙卿,而是对上辈子的顾荣。
那时的顾荣得多绝望多无助,才会病急乱投医,选中裴叙卿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。
“上来吧。”谢灼略微思忖,沉声吩咐。
旋即,向丞昇投去一瞥。
丞昇颔首,将箱子缚在马车后,悄无声息离去。
宴寻也跳下马车,守在路口。
宽敞的车厢,谢灼和裴叙卿对面而坐。
这是第一次。
谢灼心想,可能也是最后一次。
越是细看,越是觉得惨不忍睹。
聊一聊倒也无妨,就当是替他家娘子作别了。
“谢小侯爷,你被顾荣骗了!”
“她从不是什么贞洁烈妇高门贵女,我有证据。”
“她后腰……”
谢灼冷声打断“我家娘子如何,无需你置喙。”
“本侯有眼睛,会自己看。有耳朵,会自己听。有心,会自己感知。”
“就不劳裴公子操心了。”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
裴叙卿愕然,心下顿觉荒谬和不可思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