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*神神秘秘“什么恼不恼的。”
“倘若顾荣恳为你费心思,你是恼怒,还是欢喜?”
谢灼道“自是欢喜。”
***摊摊手,言尽于此。
谢灼眨眨眼,有心想反驳的同时,又觉得说的有几分道理。
“可是,母亲……”
“下月末,我就要奔赴北地上任了。”
“早在去岁,北胡王廷的南侵之意便已显露端倪,蠢蠢欲动。”
“既为骁骑游击将军,在其位,担其责,谋其政,冲锋陷阵,使北境百姓免于战乱,义不容辞。”
“今岁秋日,北胡铁骑十之八九会扰边,战事不会少,万一……”
“不会有万一。”***斩钉截铁“北地,有你祖父、父亲的亲信。”
“还有,这十五年来,本宫也不是饱食终日、无所作为,本宫在封地培养了一批以一敌十的护卫。”
“他们会先你一步化整为零入北境军,做你的帐下亲信。”
“且,本宫清楚,自你下山以来,五年间,年复一年接济优抚当年与北胡一战中退下来的残疾老兵,又赡养父兄子孙战死沙场的老弱妇孺。”
“本宫知你行此事,无任何功利之心。”
“但,世间事,多的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,你的接济优抚会被他们的袍泽看在眼中记在心里。”
“至于你这几年培植的势力,本宫略知一二。”
“所以,绝不会有意外。”
“若真心倾慕,渴望与她共结连理,期盼与她白头偕老,那么便需长命百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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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否则,便只能与我共度寡居生活了。”
谢灼沉声询问“母亲,您是不是怀疑过……”
谢灼欲言又止。
***摩挲着腰间的龙纹玉佩,怅惘道“还不到宣之于口的时机。”
“殿下,小侯爷。”轿辇外,甄女使染着笑意的声音响起“顾大姑娘求见。”
一语毕,谢灼脑子一片空白,什么都想不起来了,腾的一下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