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不想用,是过于奢侈,用不起。
因而,有机会知一梦黄粱的人,屈指可数。
别说财神娘娘了,即便是昔日风光无限的汝阳伯,也对此一无所知。
“确实是在蟾桂院沾上的。”宴寻敛起疑惑,温声试探道“将情诗混入裴叙卿的书房后,实在是按捺不住好奇,就探了探他的寝房,安神香浓的能呛死人。”
顾荣垂眸。
绝不只是安神香。
有人在裴叙卿燃的安神香里掺杂进了一梦黄粱。
皇镜司无孔不入。
永宁侯夫人传递给她的消息,皇镜司的探子怕是探的更清楚详细。
谢灼,生疑了。
谢灼想从裴叙卿身上解开谜团。
搞清楚她对裴叙卿的恨意,她对裴叙卿深入骨髓的了解。
前世今生。
恐怕,谢灼会觉得是无稽之谈。
她的桩桩件件,真真是在不遗余力地挑战谢灼的底线。
她和裴叙卿,上辈子是夫妻啊。
夫妻。
至亲至疏的夫妻。
的确是越来越有趣了。
而她和谢灼之间的鸿沟,也越来越难以跨越了。
或许,谢灼在裴叙卿口中得知真相后,便会一步步退回原位了。
她也无需观望,犹豫着是否要鼓起勇气朝谢灼迈一步。
她想,没有人能毫无芥蒂的接受她和裴叙卿的过往。
那些过往,见不得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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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荣扯了扯嘴角,自嘲一笑。
“可能裴叙卿天生爱安神香吧。”
“辛苦你了。”
顾荣抽出一张银票,递给了宴寻“听说你偏爱倚斜桥的美酒,这张银票够你好好喝一通了。”
宴寻歪歪头“体会全酒肆的消费由宴公子买单的快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