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如珩,你无愧如珩二字。”
谢灼就算身处沾满血污之地,也在尽可能的守护为数不多的清澈与光明。
“你就是极好极好的人。”顾荣掷地有声。
佛宁寺赠药留她清白,足以证明谢灼的品行。
谢灼眉眼舒展“我会做好极好极好的人。”
“老监正掐算的吉日,尚在下月十九,那这段时间,你可有安排?”
徐太医和老监正皆言顾荣情志不调忧思过度。
他想给顾荣排忧解难。
顾荣笑道“赴尊祖母的寿宴。”
“五年来,我未曾踏足任何一场宴会,念及要与众多人共处,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泛起拘谨与不安。”
“并且,我还不知尊祖母的喜好。”
“谢如珩,你可愿替我参谋一二寿礼?”
谢如珩“不论你送什么,祖母都会爱不释手。”
爱屋及乌。
祖母想要的是顾荣。
顾荣挑眉“敷衍。”
“祖母不是风雅之人,她偏爱金银玉石。”谢灼思忖片刻,轻声说道。
谢老夫人的出身算不得什么世家贵族高门大户,否则也可能会摊上向氏这么一门破落户亲戚。
眼界学识所限,自然也赏玩不来古画典籍。
顾荣嘴角微微抽搐“送一匣金锭,不太好吧。”
“倒也不必如此直白。”谢灼忍俊不禁“寻常不出错便好。”
顾荣:说了等于没说。
罢了,还是寻手艺上好的匠人,融些金锭,给谢老夫人打造一副极尽华丽而精致的头面。
至于她自己……
她该腾出手,继续收拾裴叙卿了。
眼下,裴叙卿身上又添了一笔跟贴身小厮翻云覆雨的恶名,她若是不趁热打铁,让裴叙卿雪上加霜,老天爷都看不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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