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监正:这银票赚的也太轻松了吧!
轻松到他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。
“观主收下吧。”
“这是观主该得的。”
老监正偷偷觑了谢灼一眼,不着痕迹的观察谢灼的神色。
他到底能不能收?
谢灼别过头去,不言不语。
这一幕落在老监正眼里就变成了沉默等同于默许,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儿“顾大姑娘,您太客气了。”
他不想做清风观观主了,他更想做顾大姑娘的马前卒,隔三差五替顾大姑娘测测祸福吉凶,等着领赏。
可惜了。
他生,顾大姑娘未生。
顾大姑娘生,他不仅老,还朝不保夕。
老监正面露幽怨“顾大姑娘,老道与顾大姑娘相见恨晚,但愿来生的缘分能来的早一些。”
顾荣和谢灼不约而同,冷不丁打了个寒战。
谢灼直截了当“老道士,你今日还未擦拭供奉的三清像,也未洒扫道观的前后庭院。”
当年,虽然,贞隆帝在谢灼的劝说下饶了老监正一命,但也绝不会容许老监正活的潇洒滋润。
清风观,便是一座寂寥无声的牢狱。
荒凉,僻静。
更是明言,老监正需日日尽心侍奉祖师。
老监正一脸看怪物的眼神看向谢灼,伸出细长的手指,指着窗牖外的雨幕“雨天,你让老道洒扫道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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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小侯爷,你在口出什么狂言。”
紧接着,自顾自斟了盏茶,咕咚咕咚喝下,撇撇嘴“明前茶?”
“老道的命已经很苦了,所以更偏爱后感平和的雨后茶。”
“顾大姑娘。”老监正回味了下茶香,再次看向顾荣“老道曾听闻有善始者实繁,能克终者盖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