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姐安——”好字还没有出去。
祝沉檀已经起身责问了,“你怎么来得这样迟!”
“若是我遭骆暄欺负,你现在才来给我收尸是不是啊?”
两句狠声斥责后,她又问,“如琢没来吗?”
祝吟鸾噎声,“……”
就算两人曾经是订过婚的未婚夫妻,但姐姐对她夫郎的称谓却怎么都改不了。
第一次祝吟鸾过来的时候,她的长姐祝沉檀很亲密叫她夫郎的名讳,明芽忍不住提醒,还被她使气甩了很重的一巴掌,又斥责祝吟鸾,问她平日里是怎么教养下人的,做主子的没有吭声,她。插。哪门子的嘴。
这一巴掌是借着明芽打到吟鸾的脸上,话也是明里暗里在斥责她就算是挂在嫡母名下嫁出去了,也只是下人,可她不能说什么,长姐得父亲母亲宠爱,她没有娘家婆家依仗靠山,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。
“夫君他…有事。”
“有何事?”祝沉檀不知
分寸的追问。
“朝廷上的事情(buduxs)?(),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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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吟鸾留意到长姐的脸色似乎奇异的缓和了一些。
她蹙了蹙眉,忍下心里不适,到底没有说什么。
祝沉檀心里都是气,转瞬间又朝着她哭诉,不,是开骂了。
问她怎么不询问卫如琢的动向,说什么在办朝廷的公务,指不定就跟骆暄一样在外面吃花酒,只是她傻她蠢不得而知罢了。
她两人一起责备,祝吟鸾都分不清她到底在说谁了。
若是以前她定然傻乎乎辩解道卫如琢不会,可这无异于在长姐的火头之上浇油,长姐会训斥她男人什么样,她真的清楚吗?
她难不成有她了解卫如琢?又说什么她和卫如琢相处的时日比她都还要长!可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祝吟鸾脸色不好,旁边的婆子递了递眼神她又收声,面色变得很古怪。
转头骂骆暄不好,刚成亲的时候说得多好,过了几年就变了。
几次下来以后,祝吟鸾也不讨嫌和她辩驳了,只是顺着她的话点头,轻声道她讲得对。
这次也跟之前一样,小半柱香,祝沉檀骂够了口干舌燥,才擦着眼泪负气坐下来吃茶。
定了神,扫眼过来,将吟鸾从头扫到尾,让她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