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,俯身,用热乎乎的掌心捧住劳伦斯的脸,命令道:
“你…你不要晃来晃去的嘛~”
柔软的发丝随着她俯下来的动作,垂落在他的胸膛,像幼猫的小爪子,一丝一丝地挠着他的皮肤。
而她好像忘记了,她钻进被窝的时候,什么衣服也没有。
原本还有头发垂下来替她遮一遮,可这一低头,所有的遮挡都松了,雪白在月光里刺得他瞳孔骤缩。
莹润,毫无遮掩,直接松软地压在了他的月匈口。
劳伦斯本就喝了酒,眼前的这一幕,对他来说不亚于当头一棒,血液瞬间沸腾,一起涌向那一处。
此时此刻,即便是再有理智、再清醒的人也都只能束手就擒。
他紧紧憋着一口呼吸,喉咙绷得发疼,干涩难忍。
她实在太柔软了,像一团暖烘烘的,有皮毛的小动物,贴着他微微发颤的肌肉。
劳伦斯几乎不受控制地…微薄了。
这样的反应不是他能说了算的。
她是他喜欢的人,唯一想要的人。此刻,就这么脐橙他申上,不到一掌的距离。
要他如何自持,如何冷静?
枪险些要压不住了。
沈郁棠又凑近了些,鼻尖轻轻蹭过他的下巴,无意识在撒娇。
她歪着头,酒意未退,眼神却忽然变得认真,模模糊糊地盯着他看了好几秒。
“嗯?你的眼睛……”
她软声嘟囔,像是抓住了什么破绽,吐字黏糊得要命,“怎么…变颜色了呀?”
她的吐息里带着沐浴后残留的湿香,还有那点在酒气里若隐若现的甜味,全都侵占了劳伦斯的口鼻。
嘲笑着他的自制力,像钝刀子慢慢割着他最后一丝清醒。
说着,她温暖柔软的手指便抚上他的眼睛,摸了摸他的眉骨,又摸了摸他的鼻梁。
“咦……”
似乎是发现了什么。
终于,刀落。劳伦斯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,“铮”一声,彻底断裂了。
他忽然低骂一声,咬牙,猛地伸手扣住沈郁棠的后脑勺,指腹陷进她柔软的发根,力道透出点儿恨意。
下一秒,毫无预兆地将她往自己怀中狠狠一压,重重堵住了她的唇。
不让她继续探索,发现他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