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禀大人,为人子女,却不能在二老面前尽孝,我愧对爸妈,而且还曾冒出过想入宫当公公的打算,现在想想真是禽兽不如的行径,另外,身为男儿,却像个蹲着撒尿的娘们似的没骨气,没能当兵去前线报效国家,我愧对祖国……,我有罪啊,还请大人按照律法责罚!”
范建疑惑道:
“呃,爸妈是什么?祖国又是哪个皇朝?”
“爸妈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,祖国是一个人最强大的后盾!”
范建更迷茫了!
什么叫当公公没出息?何为像个蹲着撒尿的娘们似的?怎么听怎么别扭?
曹正春脸憋的成了猪肝色,红着眼珠子对范建道:
“范大人,判罪吧?”
范建眼珠一转,扭头对钱茂才道:
“钱师爷,按照律法,应该给罪犯判何种罪名?”
张一鸣对钱茂才微微一笑,柔声道:
“钱师爷,我张某的为人你是知道的,有冤必伸,有仇必报,你看着办吧?”
钱茂才一听,都快哭了,都比老子官大,凭什么让老子判罪?再说,这个张一鸣犯的罪名律法上根本无章可循,如何定罪?
范建不留痕迹的对杨智才使了个眼色,杨智才会意,再加上本就对张一鸣恨之入骨,忽然说道:
“禀大人,草民杨智才状告张一鸣私自毁约,严重影响我天外天酒楼的生意。”
宇文拓也站了出来,目光阴冷:
“草民宇文拓状告张一鸣徇私舞弊,谋取太原郡联合商会会长一职!”
曹正春阴测测一笑,犹如夜猫子发情:
“咯咯咯,杂家再加一条藐视钦差的罪名!”
张一鸣心中一凛,有心辩解,一想算了,这本就是一个阴谋,反正不管自己说什么,总要给自己定几条莫须有的罪名,还是等李世民替自己解围吧,否则,就替自己收尸吧!
想起张一鸣的为人,钱茂才哆嗦着嘴唇,硬着头皮道:
“罪犯张一鸣,愧对这个世上最伟大的人,不思报效国家,又污蔑钦差大人,涉嫌私自毁约,徇私舞弊,当,当,当当……当暂时押入大牢,待罪名核实以后,按律治罪!”
范建点点头,一拍惊堂木:
“来人,将疑犯张一鸣暂且收监,待罪名属实后,按律治罪!”
疑犯是有嫌疑的犯人,和罪犯完全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,看来这个范建是个小心谨慎之人,张一鸣长出一口气,被押了下去,途经杨智才和宇文拓面前之时,意味深长的看了二人一眼,居然还冲二人笑了笑:
“好,好,很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