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死死盯着张一鸣缠在额头的白布条,一把解了下来,绑在了自己的腰上,然后摸了摸张一鸣的老二,呲牙一笑:
“不错,儿啊,你发育的很好,长得也很像小师妹!”
张氏再也忍不住,终于爆发了,从一旁猛地蹿过来,在老张的脸上练起了九阴白骨爪。
一道道血遴子在老张的老脸上如雨后春笋般出现,出奇的,老张没有对张氏动武,而是不停的躲闪着:
“大婶,男女授受不亲,请自重!你再这样,小师妹会吃醋的!”
张氏一听,眼珠子更红了。
清官难断家务事,何况是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劈腿事件,村民们傻眼了,面面相觑,张一鸣头皮就是一阵发麻,老张回来了,带着特么的天大的麻烦回来了!
张一鸣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二狗:
“二狗,这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老张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二狗挠挠光头,讪讪一笑:
“俺在悬崖下面见到老爷时,他就疯疯癫癫的,俺猜他可能是得了失忆症!”
失忆?
众人恍然大悟。
忽然,老张同志紧紧盯着张一鸣道:
“你个狗日的张一鸣,你个狗日的张一鸣……。”
张一鸣大喜道:
“老张,你终于恢复记忆了,太好了!”
老张随后一捋胡须,点点头:
“嗯,你是大黑,我是哮天,咱俩本是一奶同胞……。”
张一鸣在风中凌乱。
猛然,在后堂里跟正做法事的唐森胡搅蛮缠的张铎出来撒尿,看到了归来的父亲,眼泪哗哗的,一溜小跑来至近前,一下子窜进老张的怀中,搂住老张的脖子,放声大哭:
“呜呜,老张,俺就知道你没死,俺还以为以后俺就是没爹的野孩子了呢,呜呜……。”
老张一把将张铎扔到地上,然后弯腰一把抓住张铎头发,拎小鸡似的拎了起来,伸出手掌,捏了捏张铎开裆裤里的小泥鳅,然后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,眉头紧皱。
张氏心疼儿子,“嗷”的一嗓子过来,把张铎抢回来抱在怀中,恶狠狠道:
“儿啊,这不是你爹,这就是个畜牲!”
张铎疼得呲牙咧嘴,忽然想起一事:
“大黑?大黑上哪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