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反正比我大,至于大多少,就不得而知了!”
孙思邈捋了捋颌下墨染,莫测高深道:
“在下三十不到,四十出头,五十挂零,六十亦有,七十悬乎……。”
张一鸣的眼里第一次有了迷茫之色。
原来,不止女人对年龄是个忌讳。
“呃,孙……兄,不,孙……叔,不,孙……大爷,也不是,以后怎么称呼您?”
“呵呵,我称你公子,你叫我先生,可好?”
“好吧!只要您高兴就好!”
看样子,只有等机会和药王一块进澡堂子,看看他的“老二”的状态,才能真正确定他的真实年龄!
算了,既然他不说,也不便刨根问底。
孙思邈在张一鸣旁敲侧击的启迪之下,终于知道了可以用针剂注射液体药物来代替口服固体药物,兴奋异常,就像吃了一斤春yao似的,称这是医学史上一个里程碑似的发明。
但至于针剂如何制造,液体药物如何提炼的难题却摆在了孙思邈的面前,但孙思邈毫不气馁,不断的尝试,摸索,而张一鸣做的就是提供资金,全力支持。
所以,孙思邈对张一鸣也颇为敬重,认为这个年轻人是个旷世奇才!
张一鸣接着有意无意的问道:
“咳咳,孙先生对炼丹之道熟悉吗?”
术业有专攻,孙思邈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侃侃而谈,张一鸣满脑子都是火药,哪里听得进去?
张一鸣听得昏昏欲睡,但还是装作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,不住的点头:
“嗯!”
“啊!”
“是!”
“对!”
“孙先生讲的太好了!”
……
孙思邈眼力极好,渐渐看出了张一鸣心不在焉,只是出于礼貌,在附和自己罢了,微微一笑:
“张公子,你是有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