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本想给父母做一顿饭,表达一下自己的孝心,唉,……。
“母亲,父亲和小弟去哪了?”
“去县府了!”
张芙蓉没有问去做什么,这都是秃子头上的虱子,明摆着。
张芙蓉不停的给母亲夹着菜,而后打开了话匣子:
“母亲,您要多注意身体!”
“天凉了,别忘记添件衣服!”
“您的腰不太好,不要老是干重活。”
……
张氏总感觉女儿说话怪怪的,不过也没多想,只是心中感慨:
女儿终于长大了。
吃过饭,张芙蓉主动请缨到后厨刷锅刷碗。
黏在锅底的米粒却怎么也刷不掉,情急之下,张芙蓉拿起菜刀……,结果,用了十几年的大铁锅破了个大洞人,光荣的退休了!
张氏心疼的一咧嘴,如果要换上是老张同志做的好事,相信三巴掌,五脚是跑不了了。
张氏故作惊喜道:
“哎呀,太好了,这下可以换新的了,这口锅死难看,早也该换了……。”
张芙蓉又在府里转了一圈,小时候荡秋千的绳子还在,父亲给自己做的小木马已经成了张铎的“白龙马”。
那条被张铎唤作“哮天”的大黑狗正自对着饭盆发呆,张芙蓉走进一看,原来饭盆里是自己做的黑米饭,大黑呲着牙,吃了一口,然后开始呕吐起来。
做的米饭,大黑都不吃,母亲用了多大的勇气才吃完的那一碗,吃完后,自己还以为母亲喜欢,又美滋滋的盛了第二碗。
张芙蓉突然有些生气,指着大黑狗的鼻子,气呼呼道:
“你和那个张一鸣一样,都是个畜牲。”
回应张芙蓉的只有“汪汪汪”的狗叫声。
……
秋风瑟瑟百草枯,不知不觉,又到了那个萧条的季节。
春种秋收,亦是农户大丰收的时节,张芙蓉站在堡外的那处土坡之上,满目都是泛黄的庄稼,飘来阵阵粮食的清香,清香扑鼻,田间地头的大叔大婶们拿起镰刀,有说有笑,不时蹦出几个荤段子,引得哄堂大笑。
堡里的熊孩子又逃学了,手里那根棍子,像个田鼠似的,在田里钻来钻去,时不时大叫一声:
“蛤蟆精,还不现出人形?吃俺老孙一棒!”
处处洋溢着丰收的喜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