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然从不拿自己跟言希做比较,可听夜发这话的意思,就感觉自己不如言希,心有些难受。
所以,一个跟妻子不多相似的女子,白衍是怎么说服自己,她就是自己妻子的?
还毫无保留的纵容、宠爱、信任。
是那净凡大师有大神通,他说的话才令白衍这样深信不疑,还是他不接受言希离世的事实,宁愿自欺欺人让自己活在幻想中?
甄珠觉得自己之前想得通透了,也就很能接受言希的存在。
但是现在看来,她其实没有那么潇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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罢了。
先不去想这些。
她作个深呼吸,“那你去找夜喜吧?”
“属下遵命。”夜发正要走,甄珠又把他喊住。
“还是不要了。逼得他太紧,怕他会成为惊弓之鸟。你先不管他,吃了年夜饭,再去看看他是否回庙里。若是没有,就给他送点吃的去,顺便提一提我方才说的法子,看是否能把他骗回来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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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收拾好心情,回到饭厅。
因为少了她,张婆子又心不在焉的想儿子,想大丫,气氛不是很热烈。
不过,她一回来,气氛也高涨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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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饿得不行,坐下便开始大快朵颐,大家瞧着就有食欲。
张婆子的心情也好了些,端起酒,哄着她和自己喝两口。
甄珠心里藏着事儿,也确实有些馋,一不小心喝多了点。
待酒席散去,她想让念念、小秋洗白白,然后给他们穿上新衣裳;然后再给下人们发赏钱,给孩子压岁钱,给长辈过年钱……
她想做的事还很多,可无奈,她醉了。
什么也做不成。
被白衍抱回房间,整个人晕陶陶的,软绵绵的,拽着白衍的衣角,水雾迷蒙的双眸,可怜兮兮的瞅着他。
“我难受……”
白衍心疼,低头啄了下那软绵的红唇,“以后还喝不喝了?”
她微微都嘴,水眸带点委屈的瞅着他,胸膛处燃着一团烈火,莫名的季动伴随着热力传到四肢百骸,教她差点一口气也匀不上来,杏眸便染上了一层薄轻纱。
她上辈子酒量不错,却没想到这具身体酒量如此的浅,几口就醉。
“阿衍,你喜欢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