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——”
千墨捂住嘴,难以置信。
怎么带教鬼差背上会有如此可怖的伤口?
他是何时受了这么重的伤?
怎么看着伤口一点愈合的迹象都没有?
难道就是这一伤千多年前夺了他的命?
这得是什么仇什么怨才会背后给他这么一刀?
怎么他当了鬼差还没能愈合?
“这不会就是带教鬼差在承受的代价吧?他死时被人从背后砍去的一刀再也无法愈合了?这代价太痛苦了!”
“对不起,鬼差大人,对不起。”
看过伤口,带教鬼差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长镜前,他拿过桌上放着的药罐,摸出一坨黑色药膏就要往背后涂。
他的伤口长而深,虽无法全部在长镜里看到,但他的手全都能摸到,他强忍住疼盲涂着药。
千墨转过魂珠看向带教鬼差涂药的部位,“唉,这怎么行,根本没涂好嘛。”
她莫名心疼了。
魂珠依旧闪亮着,带教鬼差已放下药罐要裹上绷带了。
“不行,伤口还没涂好药呢!这鬼差大人不是医生嘛,怎么能这么敷衍自己的身体!”
她起身朝阎罗殿入口处看,好想立刻从阎罗殿离开。
魂珠在她手里又闪了,她一晃神阎罗殿的入口处就传来了一阵雾气。
看着太让人奇怪,她起身朝前走去。
这一走竟出了阎罗殿,落脚到了带教鬼差身后。
她深感意外,但看到带教鬼差扯到他身后的绷带,她一下拉住了,还责备道:“这药还没涂好呢,你还想不想它好了?”
带教鬼差回头,惊愕之余又难掩喜悦,可话出口却是:“魂珠又能看了?它怎么把你弄这了?”
“我怎么知道,这就是你说的承受过的代价?为什么不告诉我?快,坐下!”
千墨丝毫没觉得尴尬,拽住带教鬼差就让他重新坐下。
她也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了带教鬼差身后,拿过药罐就小心地往带教鬼差背后涂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