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好一个合作伙伴在那不勒斯,邀请我们去参加他夫人的生日会。”
……
临近出发的前一天晚上,沈郁棠还兴致勃勃地在衣帽间收拾行李,计划着每一天行程对应的搭配,一件件叠好塞进行李箱里。
想到去卡普里岛可以下海游泳,她又翻出新的防晒霜和墨镜。
陆宴回靠着床头,看着她忙得像小陀螺似的团团转,唇角一直挂着笑。
等她终于收拾好,扑上床仰面躺下时,已经快一点了。
即使是22岁的年纪,可一想到明天要出去旅行,她还是跟小学生春游似的,兴奋得在床上翻来覆去,怎么也睡不着。
“听说那不勒斯的披萨是世界上最好吃的,”沈郁棠侧躺在床上,拨弄着陆宴回的手指玩,
“我收藏了好几家店,阿回,我们每家都去尝一尝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“还有还有!卡普里岛的蓝洞!我们也一定要去好不好?”
“当然,你想做什么可以记下来。我们一项一项去打卡。”
不论沈郁棠说什么,陆宴回都笑着答应,不会泼她冷水,不会嫌她话多,更不会嫌弃她选的那些项目,其实大多都是坑游客的。
偶尔还低低笑一声,逗她继续往下说。
“到时候你要帮我拍好多好看的照片哦。你拍照技术怎么样?我可提前告诉你,要是拍得我不满意,我是会生气的哈。”
“嗯…应该不会很差吧?”他笑了笑,“毕竟模特这么漂亮,怎么拍都不会丑。”
沈郁棠啧了一声,作势锤了他一下,“我认真的!之前有人给我拍的可丑了,那些照片。那胳膊粗得都能防守詹姆斯了。”
“噗——”陆宴回没忍住,被她的话给逗笑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,笑得整个肩膀都耸动了起来。
可笑了一会儿,他又忽然敛起了嘴角,像才反应过来什么似的,盯着她问:“……有人?是谁?你的前男友?”
“哟,怎么,你吃醋啦?”
“是。”他沉声回答,“我是吃醋了。”
如此直白的答案倒是让沈郁棠愣住了,她没想到,这种话竟然有一天能从陆宴回嘴巴里说出来。
“你说什么?”她眨了眨眼睛。
“没听清楚是吗?”
说着,陆宴回忽然一个翻身,欺压而下,将沈郁棠压在身下,笼罩住她。
他低声又重复了一遍:“我说,我吃醋了,沈郁棠。(buduxs)?()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