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除婚约之后,他依然要佩戴订婚戒指一年,不能因为特殊情况取下,以此自省和反思。
“塞勒副队,你之后怎么打算?”
虞鲤的话让塞勒从难以言明的情绪中脱身。
“加百列手下没多少直系,你以前是侍奉他的骑士,以后他就是北地的君主了,你是留在北地辅佐他,还是跟我回阿尔法?”
对于塞勒而言,第一个选项是最好的,既能有个好前途,也不用跟她面对反叛军,不会有生命危险。
塞勒回答得没有犹豫:“我是您的骑士,虞向导。”
虞鲤睁大眼睛,有些惊讶。
“不要将我推开,”塞勒湖绿色的眼眸直视她,气息稳重,平静地、坚定地重申道,“请您容许我追随在您身后。”
虞鲤没想到塞勒这么快地做出决定,像是早已想好认定了她,她何德何能……?
“谢谢,以后也好好共事吧,塞勒副队。”
虞鲤礼节性地笑说,避开他的目光。
前几天的拥抱太尴尬,虞鲤提醒自己塞勒和其他男人不一样,他是有未婚妻的。
和他说话要保持距离,肢体接触也得适度,以免他们两人都越过那条背德的线。
……
虞鲤从塞勒那里得知了北地的变化,再与他约好,离开前会见一面加百列。
晚饭后,她特意装出一副很疲倦厌烦的样子,路过以撒面前,沃因希刚刚陪在小鱼身边,以撒没上前,他握住小鱼的手腕,将她拉到大腿上。
“今晚有空吗?”
隔着衣服,以撒笑着揉捏了把她腰间的软肉。
虞鲤脸红了一下,无语地说:“我今晚很累,想自己睡,你要是敢来,回去就别想这事了。”
她拍开大咪的涩手,怒气冲冲地回到房间。
死死锁好房门,虞鲤看见卧室里的吹笛人,瞬间觉得虚脱了。
……身边有太多男人真的好累。
吹笛人脱下外套,束起的灰发搭在肩边,穿着典雅的丝绸衬衫,戴着腿环,紧束出男人有力修长的腿部线条。
他把玩着长笛,抬眸,与虞鲤静静对视着。
恶魔青年在等她主动,虞鲤深深呼吸,认命地走向他。
吹笛人伸出手臂,将纤弱的人类女性搂进怀中,虞鲤侧坐在他的腿面,攀上他宽阔的双肩,气息与他无限接近。
似乎不习惯这种非人的打量,虞鲤稍微偏头。
恶魔眯眸,灵活的舌尖如同往常一般,描摹她的唇线,他手掌箍在虞鲤腰侧,带有几分不容逃脱的意味。
“没有堵上你的嘴,”气息交缠之际,他哑声道,“如果讨厌,就叫出来。”
“那不是让别人听到了吗!”
虞鲤震惊过后,羞愤地指责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