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发淋湿了。”
他尽职提醒,带领她来到沙发上。
虞鲤坐在沙发,感受到边缘被男性的重量压得微微下陷。亚瑟取来毛巾,包裹住她的湿发,他修长的手指隔着布料舒缓按压。
“您很冷吗,虞向导?”
虞鲤摇摇头,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。亚瑟看着她,掌心试探地贴到她的脸颊边。
虞鲤屏住呼吸。亚瑟的目光太过专注,眼眸被虞鲤每一分的表情变化所占据。
“这里也湿了。”
他拇指轻轻蹭过她被咬红的下唇。
“唔,”虞鲤心头一颤,“等一下,诸泽会……”
犬科组宿舍是两人间,卧室分开,客厅和厨房是共用的。
亚瑟“嗯”了一声,轻喘着安慰:“诸泽、每晚都会戴着耳机在房间里健身,不会出来的。”
“……万一。”
虞鲤眼睛浮现出热意,禁不住想象到他们两人被诸泽发现的画面。
换成犬科组其他人,都不会让虞鲤感到这么刺激。
诸泽内心的道德感,同时对现有的阶级充斥着矛盾的反叛,偶尔阴沉窥视着她的视线,其实虞鲤都有所察觉。
虽然这不太可能,但虞鲤设想过诸泽上位的场景,他会强硬地把她带到狼王和亚瑟面前,疯狂地彰显占有欲吗?
篡位失败的场景也让人充满幻想。
那时诸泽的表情会怎样?
硬朗的脸庞跳出一根根耻辱的青筋,牙关紧咬,汗珠如雨流落,视线狠戾而又亢奋地盯着胜利者们单膝跪在她身前。
像是困兽般不甘,却又无法移开视线。
诸泽这种人太适合被操控了,长着一张冷如霜雪的酷哥脸,实际拥有着火热莽撞的兽性,叛逆心死死压在各种教条之下,压抑愈久,一旦爆发,会由内而外地摧毁他自己。
“您讨厌那样吗?”
亚瑟问。
虞鲤吸着气:“我怕……”
亚瑟:“如果您害怕得想要哭泣,我会带您去我的房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