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相信你,你会破坏我另一半的心脏么?”
“不会的,我们没有立场冲突了呀。”
虞鲤说。
“我只是找你合作,你却将我当做你的奴隶处置。”
吹笛人表情阴沉,红眸拉直,紧盯着她,虞鲤拉了拉他的衣袖,笑了笑,像是撒娇。
吹笛人没甩开她,略带厌烦和无趣地伸出指尖,挥手湮灭了教堂上方的黑洞。
……将红龙召唤过来也是无用,说不定也会被这女人利用,吹笛人想。
他启唇,说出与初遇时同样的话语:“别妄想这次合作后,我会成为你的忠犬。”
“你会付出代价的,阿尔法的向导。”
“临时标记留在哪里?”
虞鲤笑眯眯打出直球。
静默片刻,吹笛人的红眸扫过她与加百列的脸,嗤笑,却又想起什么,自嘲般扭头道:
“……耳羽上,不是喜欢羽毛么,这里也有。”
……
即使虞鲤觉得摸摸恶魔的小翅膀没什么,为了避免生事,虞鲤带吹笛人来到了不远处的拐角。
许久不见吹笛人,她好一顿揉揉搓搓小乌鸦的耳朵,吹笛人轻吸着气,垂耳兔般的羽毛尖扫着她的手心,一颤一颤的,勾得她微痒,像是挑逗。
虞鲤对他的耳朵吹气,他的耳羽向后缩起,贴着鬓发,变成了飞机耳。
“……玩弄我?”
他冷冷淡淡地问,尖牙危险地磨着她的脖颈。
虞鲤快乐地揉着他耳羽根部的细绒,稍稍拨开,那里皮肤通红,已经被玩得充血。
“你好敏感哦。”
虞鲤惊讶。
吹笛人喘息一声,像是被伤害了自尊,微恼:“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”
他手掌按紧她的肩膀,尖牙陷进她的肌肤,没咬出血,灵活的舌尖来回舔舐吸吮。
脖子是虞鲤的敏感点之一,他这么舔,有种将虞鲤最脆弱的地方包裹起来,反复品尝的错觉。
恶魔的舌尖细长艳红,能随意变化长度和形态,虞鲤完全想象不到下一刻他的舌头是会长出倒刺,还是分叉,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。
幸好虞鲤之前和吹笛人接吻了四个小时,都没让这样的舌头伸进口腔……不然她绝对受不了的!
虞鲤指尖失去力气,眯起眼眸,颤抖地在他的耳羽尖上留下印记,随后身体向他怀里倒去,双腕被他单手束缚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