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一细节,也是鲁路修将来确保技术壁垒的关键——将来哪怕打仗一两年后,敌人也发现德军用了磺胺药救伤员,然后他们也去制造磺胺。
但只要他们没有缓释药的思路,直接吃下去几分钟就吸收完了,那敌人的伤兵多半也会肝肾衰竭的。
磺胺本身是容易被化验出来的,但缓释的那些杂七杂八天然辅料,就不容易被化验出来了。
当然,用天然生物制品的辅料,相比于纯净的高分子缓释骨料,也有一个缺点,那就是最后的成品药保质期会很不稳定——但这在战争年代也影响不大,打仗的时候伤员那么多,磺胺生产多少吃多少。根本不存在储存好几年、囤到变质的情况。
……
前前后后了一周的时间,处理法本化学的磺胺药工厂筹建事宜,还拿到了第一批原料药用于并行先
做动物实验。
这段时间里,
阿迪达斯的降落伞和伞兵专用武装带也在马不停蹄生产,
并且产出一批就送到亚琛训练基地,供伞兵们训练使用。
眼看距离伞兵攻势准备完成,也就只剩不到一周时间了,
鲁路修觉得法兰克福这边已经没什么需要他操心的了,他这才踏上归途,准备回前线组织奇袭大局。
回程时他选的路线,和来时又不一样。来的时候他直接从阿尔芒蒂耶尔直奔法兰克福,回去则要到安特卫普转一转。
之所以去安特卫普,当然是因为巴里亚系的海军中将希佩尔,以及他的几艘战巡,就在安特卫普港。
鲁路修打仗从来都是走一步看三步,既然都布局布到“海陆协力截杀”的份上了,只让岸防炮台和列车炮出力肯定不合适。
真正能给敌人“海路撤退”这个后手釜底抽薪的,还得是德玛尼亚的舰队!
舰队才能完成真正的补刀和绝杀,而岸防炮和列车炮受限于作战范围,都只能是用来削弱敌人的海上增援。
所以回前线开打前的最后一站,必须是找希佩尔商量一下海陆军如何配合。
两个月前,奥斯坦德海战后,希佩尔当时“诈伤示弱”,躲进安特卫普,对外只说“四艘战巡都在炮战中被贝蒂重创了,撤到安特卫普难以修理”,还故意发假电报给海军部让他们想办法扩建安特卫普的造船厂、提供大修能力。实则是为了让布列颠尼亚人截获这些电文并破译,以迷惑他们。
而且后来,希佩尔的演技也确实够精湛够配合,既然要装“重伤不起”,他从11月上旬开始,一直到如今2月上旬,整整三个月真就没挪窝,没有任何作战尝试举动,哪怕之前有点机会捞些小便宜,他也故意不捞,就为了憋一波大的。
如今,这三个月的示弱装伤蛰伏,终于要到收利息的时候了!
2月8日当天,鲁路修风尘仆仆地来到了安特卫普,随后直奔希佩尔的战巡分舰队临时司令部。
希佩尔中将已经等了他很久,鲁路修一进门,希佩尔就对这个每每能带给他功劳的忘年交很是热情。
“你终于来了!”
(本章完)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