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凉软软的肠子,贴在脸上很舒服。这是为了给他物理降温,室友特意没有保留温度。
林见渊怕室友担心,只好郁闷地承认:“好吧,其实我是有点那个了。”
室友不解:“那个?什么呀?”
林见渊难以启齿,索性在被窝里伸手一捞。捞过来一截老婆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抓到了哪一段,摸着手感不像十二指肠,可能是空肠或者横结肠。
他对老婆还是不够了解。
没办法在黑暗中准确地判断老婆的解剖学位置。
他把老婆的空肠或者横结肠放上去。心跳加速,喉咙也有点渴。
黑暗中传来室友低低的一声笑:“哦。”
“别笑啦。”林见渊苦恼地说,“我现在发烧不能冲冷水澡,自己手上又有茧……”
这是真的。他以前上班常年抓鼠标敲键盘,右手手指上有一层薄薄的茧。
室友:“哦
。”
“不开玩笑,
我现在敏感得像个豌豆公主。”林见渊说着说着就理直气壮,
“所以哪怕是手上这一点点茧现在对我来说都像砂纸一样。”
实在下不了狠心去打磨啊!
室友:“哦~”
“所以……”
林见渊图穷匕见,“宝宝,帮我一下吧?”
黑暗中传来室友低低的笑。
那笑声近在咫尺,不知为何听起来格外低沉。
林见渊被这声低笑蛊得一下子耳根发热。有种控制不住的兴奋。
室友没说什么,只是钻到被窝里去。
今晚月色很好。所以可以看到被窝下半段鼓起来。
社恐氛围灯也到宝宝房里去睡了。
天时地利人和。
被窝变成一个温暖的山洞。
林见渊眼睁睁看着山洞一点点膨隆升高,被室友完整的身体撑成一个圆弧状。那场面对他来说竟然有点太刺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