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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时娟哭泣同一套话说了好多好多遍,每次还要有点不一样,脑浆子要熬干了,好想回田里的时候。
骆一航和骆爸是轻轻松松回来平安沟。
他们这次就是去观礼的,主角不是他们。
一到家,骆爸就忙不迭的打电话,约人。
什么中医科的四大馋啊,还没回家呢打算在天汉度夏的老齐和老张啊,以前认识的钓友啊。
褒河水库攒局,开钓过瘾,顺便显摆显摆。
骆爸忍不了了,能显摆的太多了,民国时候名家做的古董壶、千里江山的琉璃壶,还有刚得着的,从帝都国宾馆顺回来的国宴茶。
主要还有国宴,咱老骆也是尝过国宴的人了,见世面,见那老多人。
大领导,大院士都见着了,对他还都挺客气,介绍的时候都说这是小骆总的父亲。
骆爸惨遭本名消失。
但那也牛气。
老爷子就爱个显摆,骆一航也没管,随他去了。
骆一航自己,则去了公司一趟。
到办公室什么话也没说,摆摆手直接上了楼上财务室。
看了一下最近各个部门的财务报表。
然后拿了一张纸迭起来揣兜里。
这才重新下来。
大老板回归,麻将局自然是鸟兽散。
大办公室里面,一个个坐在电脑前,假装好好工作,假装热烈讨论,假装拿着文件跑来跑去。
按理说。
骆一航也应该假装看不见员工在假装忙,互相骗骗拉倒。
反正是他说过前面都辛苦啦,趁着现在还不忙,可以轻松点的。
但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