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两人身上翻出卖身契撕掉塞进嘴里吃掉,她将钱袋揣进怀里后,朝着言清和许文章离去的方向跪下磕了三个响头。
而后往相反的方向跑进林子。
脑中只有一个信念支撑。
她要活着。
调转马头回来又离开的言清和许文章减了速,慢悠悠的在乡道上骑行。
许文章一直盯着身侧的人看。
“我脸上有花?”言清睨向他。
他笑容璀璨:“师娘就是最美的花。”
话锋一转,他眨眨眼再度开口,“我以为……”
“以为我冷酷无情,袖手旁观?”言清幽幽看着前方。
许文章眸光灼灼:“怎么会。”
分明是嘴硬心软才对。
“阿清先前真生气了?”他又问。
“气又如何?错的不是不敢反抗的她,而是这个打压剥削女性、价值观扭曲的世界。”
言清哼笑,甩动缰绳,踢了踢马肚加速。
那女孩只是千千万万个受迫害的女性其中之一。
该改变的是这个黑暗的时代。
“阿清,你等等小爷~”
“不尊师长,没大没小。”
“是阿清自己说这里没有师娘的。”
“这也不是你在我面前自称爷的理由。”
“小爷错了~”